第92部分 (第2/5页)

这棺材可够旧的,原本涂的什么漆,早就看不出来了,个别地方的木头也都烂了。

除此之外,我又往更远处看,品出一个规律来。

以我们所在地为中心,四周一圈又一圈,里圈套外圈的,分布着少说上百具的棺材。它们规模没眼前棺材大,却也很陈旧,又是烂木头又是塌陷的节奏。

我有个很不可思议却又很现实的想法,我们找到太阳墓了,甚至更是从墓里爬出来的。刚才的洞穴天坑,其实就是中心墓的所在。

我更不敢往深了想,心说中心墓里除了火龙就是泉眼,难不成水下还有墓主的存在?那他到底什么身份,能享受这种特殊的待遇?

铁驴的目光一直放在眼前大棺材的旁边,还碰了碰我,让我回过神。

大棺材旁边还有一个十字形的木桩子,上面绑着一个我们的老朋友,九娘。现在的九娘,一点狐媚样子都没有,赤身裸体耷拉个脑袋,身上裹着很紧的渔网。

渔网把她身上的细皮嫩肉都勒了出来,不过有不下十处被勒出来的肉,被人用刀割了去。

这让我想起凌迟这种酷刑了。

我只知道九娘失踪了,却没想到能在此地用这种方式跟她见面,另外这期间发生什么事了,也让我想不明白。

我跟铁驴一起小心翼翼的凑过去,铁驴一边举着枪,一边摸九娘的脉搏,我同样用手给九娘掐脉。

我能感觉到,九娘还活着,只是脉搏很弱。铁驴让我想办法,能让九娘活下去。

我心说驴哥真是给我出难题,自己是带着胸囊,里面有药,问题是,药不是万能的,没有更好的设备,我没法力挽狂澜。

不过我也有法子让九娘临时醒上一会。我从胸囊里摸出强心剂和肾上腺素,用注射器给九娘打了进去。

药剂劲头很大,没到一分钟呢,九娘脉搏就加强了。只是这么一来,她身上好几处伤口,又往外冒血。

我皱着眉头,有一处伤口离她心口特别近,冒血也最多,我就把手伸过去,对着伤口用力压着,这样能多多少少止下血。而且这么一弄,九娘疼的一哆嗦,也睁开了眼睛。

她都有点迷茫了,拿出一副陌生的眼神,看着周围,又看着我和铁驴。

我们不能给她太多时间了,铁驴也忍不住问了句,“到底怎么个情况?”

九娘对铁驴兴趣不大,也没回答啥,等她把我认出来后,突然狰狞的笑了。能看出来,她依旧对我的身份念念不忘,还特想伸过头来咬我。

只是她被绑着,更被渔网束缚着,根本就凑不过来。我倒没像铁驴那么慌,默默看着她。

我相信此时的九娘,身上没多少力气了,也一定疼的厉害,但她却很大声的喊了一嗓子,“圣子、圣子!便宜姓张那犊子了!”

我跟铁驴不懂她说的什么,我俩交换下眼神。九娘说完这句话,脸色变得很不好看,眼珠子变得直勾勾的。

她嘴里还不住往外流带血的哈喇子,最大一条哈喇子就挂在嘴边,一上一下的直弹,看似随时要掉下来。

铁驴有些急了,没敢凑过去,又问我,“这娘们要扛不住了,有啥好药?再给她打一针。”

我也觉得九娘马上要挂了,但强心剂和肾上腺素都打过了,我真没啥办法了。

我对铁驴摇摇头。九娘还很配合,突然身子一软,这代表什么,不言而喻。铁驴这下忍不住凑近一些,用枪口捅了捅九娘,喂喂的试探几声。

九娘没回答,我们身后却有个很闷的声音响了起来,“圣…子?好…东…西。”

我一瞬间都吓毛了,因为我很清楚,周围除了我俩和九娘,没别人了。我赶紧扭头看。

我们身后就只有那个破破烂烂的大棺材,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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