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部分 (第2/5页)

往里照照。

简直难以相信,这里面放的是一个大瓶子,看样是吃水果罐头后留下的。瓶子里充满了微微发黄的液体,液体中横七竖八的垒着一只只断指。

这液体一定是福尔马林,而这些断指全是人右手的尾指。我没细数,初步估计得有一二十个。

我心跳砰砰的厉害,既然这些断指能被藏得这么秘密,一定是赤脸汉子有意为之的。

先不说他跟我爹什么关系,但能收集到这些断指,我猜他没少杀人。我突然觉得,自己在他家是很危险的事。

这时赤脸汉子在隔壁屋传来声音,哈哈笑着说找到了。我知道没一会儿他就得回来。

我不想跟他见面了,也顾不上换什么干爽衣服了,立刻逃似的冲出他家。

我没停歇,也怕他追我,一路狂奔的回到旅店。店老板看到我气喘吁吁的,很诧异。问我怎么了?

我随便应付他一句,又急着上楼。

在上楼梯时,我摸到衣兜里的黑盒子了,就是赤脸汉子送我的藏蛊。

我有种把它丢了的冲动,但我的妖虫没了,这藏蛊留着总比不留强。我又压下性子。

在打开房间门的那一刻,我心里终于松快的吐了口气,但门开后,有个一脸连毛胡子的胖喇嘛从厕所里出来了。

他看着我还嘿嘿笑了。

我确定自己没走错地方,望着贼兮兮的喇嘛,我心里又毛愣了,潜意识的抬脚对他踹去。

我这一脚力道不小,胖喇嘛却提前往后退了退,把这一脚避过去了。

他怕我继续乱打,指着自己的脸,还把胡子掀下来了,让我再仔细看看。

我认出来了,是铁驴。我一时挺诧异,他怎么变成这德行了?但我又立刻反应过来,寅寅弄到朝拜的衣服回来了。

铁驴不想让房间门一直这么开着。他去关门。我直接走到屋里。

寅寅正坐在床上吸烟呢,我看床尾还放着另两套衣服。我随意翻了翻。

这期间,寅寅也在观察我。因为我有点狼狈,身上带着水,衣服还破破烂烂的。寅寅问,“跟人出去打架了?”

我想起赤脸汉子摔我的场景了,我点点头,不过也觉得,他找我就是切磋下,不算传统意义上的打架。

我又摇摇头。铁驴也回来了,他对我这种又点头又摇头的举动很不解。

他一直叫我徒弟,更在乎我吃没吃亏,索性拿出一副气不过的样儿说,“他娘的,有人敢动你?带我去,看我铁大喇嘛不把他揍的爹妈不认才怪!”

我没理会铁驴,摸出一根烟闷闷吸上了。铁驴和寅寅都意识到事儿不对。

我也不想瞒他俩,把刚才遇到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寅寅听完陷入沉思中,铁驴毕竟是老一批特案组成员,他知道的多。

他接话说,“那个赤脸汉子好像真跟你爹认识,我早年听你爹提过,这是一个藏地的勇士,叫巴次仁。这人嗜武如命,偶然机会下,跟你爹不打不相识的成了朋友。”

我在乎的不是这个,又问铁驴,“这人啥来历先不说,他要不是个连环杀手,怎么有那么多的手指头?”

铁驴也解释不了这个了。寅寅插话,说不管怎么看,这人有点邪乎,咱们能壁就避开他,先办正事。

我和铁驴都赞同。

这么一晃到了晚上,我们随便找附近的小餐馆吃了一顿,当然了,今天又没什么事,我们都尝了藏地的酒。

我知道内蒙有种酒叫闷倒驴,比烧刀子还厉害,要是没酒量或者喝快了,一下就桌底下见。

但藏地的酒劲儿也不小,我喝了二两就觉得有些天旋地转的了。寅寅喝的比我少,铁驴来了半斤。

最后我们仨勾肩搭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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