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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空形容的恰到好处;他担任杭州通判的时候;想必就是看到如此景色才诗意大发吧?”
水无月轻轻点点头;笑着说:“是啊;空;山色空蒙雨亦奇;细雨迷茫的样子;很美吧?”这个词;记得在学生时代;水无月听老师讲过;古人当时用的是;后来与蒙字通用;其意不变。
包拯笑了笑;“最美不过下一句;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这是把西湖比作西施啊;西施可是个美人;天生丽质;仪态万方;无论是浓妆还是淡雅的打扮都是攫人心魂啊。”
在包拯感叹诗人的意境时;徐庆很不解风情地插了一句嘴;“这不是说咱们无月吗?虽然还没见过无月浓妆的样子;不过就冲着她这淡妆来看都胜过西施;何况浓妆了呢。”
水无月俏脸一红;“哎呀三哥;你干嘛啊;义父在品味诗句;你干嘛扯到我头上来了。”徐庆愣愣的没反应过来;挠挠脑袋憨憨一笑;“难道说错了吗?古人形容的西施;怎么也没有你现在看着生动吧。”
被人赞赏;总归是心里发甜的;尤其是女人被赞赏美丽可爱等字眼;水无月也不例外;这么多年来没人敢和她说话;就算有人惊叹她的美丽;但是想想她那美丽的朱唇说出的可怕字眼;却也纷纷望而却步。
说到美;包拯倒是想起一个人来;曾经在扬州城府尹的衙门内;与涟漪有过一面之缘;容貌不逊于水无月;两者不相伯仲;只是想起临走地时候;听见的那首曲子;弹的如此悲愤哀鸣;无限辛酸;不免觉得奇怪;不禁呢喃自语:“这涟漪……”
说了一半;包拯就眯着眼睛看窗外了;没继续说下去;水无月一时觉得奇怪;便问:“涟漪怎么了?义父。”
包拯眼珠朝着水无月的方向动了一下。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看了水无月一眼;淡淡的说:“总感觉她那双眼睛里有着藏不住的悲伤;还有她弹奏的那首乐曲和唱出来的句子;让人心酸呐!”
不提这事;水无月还差点忘了;其实临走地时候她也有一丝疑惑。为什么涟漪想要水无月教她一首像《遗憾》这样地乐曲;又为什么突然间就弹奏出来。
包拯只是淡淡的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涟漪这个人似乎有故事;为父每每看到有故事地人;都会有一种感觉;心头总觉得这个人有点奇怪之类的;可是因为办案的关系;也没时间注意她。”
水无月沉默不语。她在回想一些事;她总感觉抓住了什么;却又想不起来。于是抱起古筝暗自问灵灵;“灵灵;那天我们审案地时候;有人射出一把带火的箭;以你的功力;怎么可能抓不住人?”
灵灵是刚睡醒;打个哈欠说:“可是人确实消失了啊;好像真闹鬼了一样呢;后来我在后院碰见涟漪姑娘。她好像在**呢;我看没什么发现;就赶回来了;怕耽误装神弄鬼的差事嘛!”
咣当!
古筝突然从水无月的手里滑落掉到地上;灵灵趁机跑了出来;“哇;主人;你干嘛啊;你知不知道琴摔落的时候。我那个虚拟的世界也会震动的!”
但是看到水无月那疑惑不语的表情时;灵灵适时地闭嘴了。琴摔落地上的时候;震动了琴弦;发出了声音;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水无月地身上。
广陵王还以为水无月的病没彻底清理干净;又复发了;紧张的搂住水无月说:“皇妹;你没事吧?是不是旧病复发了?跟哥说啊;哥立即去给你请大夫。”
包拯和公孙策奇怪的对视一眼。广陵王不知道水无月的事不奇怪。他们知道就好;可是水无月为什么会突然由此动作呢?
萧白到底是忠心的奴才。听见广陵王这么一说;也担心的过来凑热闹;“长公主;你没事吧?”
水无月突然呵呵一笑;只是表情有些吓人;“明爷是个女人;涟漪是个有故事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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