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4/5页)

底,你的确是不够爱我,你跟我母亲一样,爱的是那张人间极致的龙椅,爱的是如何将我送上那个位置,好延续你们凤家的天命风光,她可以舍了她的性命,你也可以舍了你的情意,你们有谁,真心想过,我要什么?”

“殿下,不是这样……”兮禾听他说得寂寥,有些心慌。

“你成日里忍辱负重,替我将这东府打理得滴水不漏,将这后院调教得妻妾和鸣,却不知其实我并不喜欢,我只想看到你哪怕是一丝丝的吃味,这至少证明,你心里有我,可惜,我在你眼中,只看见那条登极之路,却独看不见我。”

“不是这样……”兮禾想辩驳,却又不知如何辩来,不是这样,又是怎样?不就是这样吗?她内心的隐秘渴望,她在皇后跟前的誓言,不就是撇开了情爱,去换那些劳什子吗?

“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忍不住要把心掏出来给你,你放心,你要什么,我给便是,你要我做那九五至尊,我做便是,你要那九天星辰,我摘便是,你要重振家族,要泼天富贵,甚至是江山权柄,都会遂了你的愿的。……只求你,别把我推给别人,我的心很小,只装得下你,以前总觉得,你只要待在我身边,我能日日见着你,就好,现在却不一样,你越是将我推开,我越发想到你心去。”

那人一边说,一边伏下身去,灼热的鼻息掠过她颊边,颈间,流连在她胸前,末了,索性将头埋进那胸前起伏处,伸了手臂,搂着她后腰,整个人放软了,趴在她身上,像个撒娇的大孩子。

兮禾背靠着书架,惊讶于他那样骄傲,又生在高处的人,竟有这些矮到了尘埃里的心思,一时间只觉胸间满满涨涨的,像是给那人的鼻息填满一般,有些不能呼吸,遂抬手揽起那人的头,想将那满腔胸臆吐出来,到得嘴边,却是一声深深的:

“阿轩……”

“这是什么?”未等她继续说话,胸前那人瞄见她方才胡乱翻看,又随手搁在身侧地上的书册子,伸手捞了起来,只看了一眼,便失声笑了起来:“原来你喜欢看这个……”

她再定睛看,那书皮上赫然印着“辟火秘戏七十二式”几个大字,方才拿在手上翻了半天,竟没有丝毫觉察,“刷”的一下,脸便红得熟透了,一边支吾着:

“才没有……”一边伸手抢过,扔了开去。

那般娇俏羞怯模样,引得太子低笑着,复又伏到她身上,开始有些荤素不忌:

“阿苗,我想要你,心要,身也要,我想进到你心里去,也想进到这软软娇娇的身子里面去,日日夜夜都念着,都快着魔了。”那修长结实的身躯压下来,长臂长腿将她缠紧了,又将嘴唇贴着她耳根说话,像那猛兽嗅小鹿,只差拆了吃下腹。

“阿苗,给我,好不好?”那讨糖吃般的少年嗓音,哄着她,诱着她,让她只想跟着化了身与魂罢了,可她向来是清醒的,正如他所言,她心里装的,太多,便强定了心神,使力推拨那人。

“阿轩,容我想想。”本想还要一番说道或是挣扎,哪想一句话竟止住了他,那人似有些恼,又有些妖:

“果真是个狠心儿,连句好话都舍不得给我。”话里依稀隐些调笑之意,但好歹敛了缠绵之意,撤了手脚禁制,放开她,自顾起身来,转出书阁,出殿去了。

待得殿中静下来,兮禾将方才的事一股脑串起来,不禁长袖掩面,心里叫苦不迭,跟太子爷**,还给太子妃瞧见了,偏生她还是那个平日里最端正板眼,专训狐狸精的东宫昭训,遂觉得在这东宫里,有些无地自容了。

恰逢翌日下午,来了件奇巧的事儿,熙帝思忆懿德皇后,着人传了凤兮禾去凤仪宫随驾,问她些皇后身前的事,又让她陪着在亭子里下了半天的棋,待天色稍晚,莲华宫的宫人过来请皇帝过去用膳,凤兮禾见皇帝心情尚好,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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