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5页)

滑稽意味来,扬眉问她:

“你是要本王自己找?”

“要不让宫门外面的人都进来帮你找?”方才寻书时,她琢磨了:

首先,这人行无道之事,却又想遮了掩盖,名正言顺,若是全部撕了开去,不说身后的千古骂名,就说眼下那些朝堂直楞之臣,坊间悠悠众口,也够他头疼,因此,方才皇帝大行,没有传宫人入殓报丧,此刻自然也不会让更多的人进了这宫门,至少在诏书盖印之前如此;

再者,他对她有那么点心思,自然不会将事情做绝,一剑杀了她或者真的将她扔到虎狼之中,所以,在他的极限之内,她想尽一切无赖之法,跟他周旋就是,夜越长,梦越多,对于谋逆之人,尤其如此,而于她,则能多一些变数与转机。

宁王扔了书,走过来,一把将她扯到怀里,从肩背开始,双臂衣袖、胸下腰肢,双腿裙裾,依次细细摸将下去,复又从脚往上,寻至腰间。

“那和田玉印五寸见方,那里能藏的住?”兮禾张开双臂广袖,任他找,见他扶着她腰上紧缠的锦绣腰封,愣着不动,不禁好笑。

“不怕我强了你?”

“您没那兴致。”形势未明,大局未定,量你也没那兴致,不管你有多自命风流。

“那要是杀了你呢?”

“您没那必要。”杀了我,与你百害无一利,谁帮你找御玺,谁帮你诓群臣?

宁王一把扔了她的小蛮腰,开始在室中找寻起来,兮禾索性坐在书案边,托了腮帮子,看他翻了书阁,倒了斗厨,掀了几案,戳了绫锦,挖地三尺般折腾,一边想些闲话,一搭没一搭地,乱他心神:

“宁王府中今夜该是无人入眠吧?”

“王妃可好,不知她是盼您今夜早归呢,还是盼您不归?”

“我要是她,也有些犯难呢,盼您不归吧,好歹又是夫君,荣辱与共,盼您早归吧,您又不是心上之人,况且您还将那心上之人给杀了。”

“王爷已近弱冠之年,妻妾众多,怎的没听说有一胎半子,以后可要少些杀戮,送子观音娘娘才爱呢。”

“德妃娘娘此刻怕是将举哀服色都准备齐当了,只等宫中丧钟响起吧,可别让她老人家等得急了。”

“对了,还有玲珑丫头,她毕竟跟我多年,因着对您心生仰慕,才叛了我,您可有好好待她?”

“还没找着吗,我有些困乏,先睡会,您慢慢找,左右出不了这宫门,找到了叫我。”

“哎呀,我才记起方才忙乱,忘了用晚膳,这会子肚子有些饿了,王爷能叫膳房传些吃食来吗?不必太复杂,挑些……”

话没说完,“咚”的一声闷响,飞来一方石头,砸她额心上,顿时热热的液体流出,她伸手一摸,满手鲜血,又是吓,又是疼,便晕了过去。

宁王起先不理她,后来久寻不得那事物,便觉得她甚是呱噪,顺手将眼前一物抓了,砸过去,那姑娘惊呼着,娇滴滴地晕了,他正觉得自己是不是下手狠了些,那滚落地板的砸人之物又让他眼睛一亮,不正是那方和田玉玺吗?果然出不了皇帝寝殿,敢情这妮子是在捉弄他罢,耳边依稀回响方才拖着尾音的娇娇声音,不觉莞尔,那姑娘当她自己刻薄机敏,却不自知,换个时间换个地点,这不正是跟郎君打情骂俏的作派?

只是眼下情急,他也顾不得其他,任她晕在那处,匆匆收了玺印与圣旨,出殿布置去了。

且说凤兮禾,晕睡在那书案边,恍惚里,承轩满身是血,从谷底寒潭中蹿腾起来,又沿着峭壁滕蔓爬上来,攀至崖顶,却见着她倚在宁王怀里,正你侬我侬,那小爷立马黑了脸,怒吼到,凤兮禾,不是让你等我回来吗,我说过,拼死也要回来的,你就这么耐不住吗?吼完便迅速转身,朝着崖间跳了回去,她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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