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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竇老夫人眼見著無法,也只得點頭同意,盼著能將那魄門收住。只段老夫人心念電轉,連個普通太醫都能對當家人擺臉色,難道真如自家郡守說的,這竇家是不行了?可明明竇淮娘還在中宮,大皇子也還是官家嫡長子,莫非……

那小秦氏見出了這事,早就腳底抹油躲回房去了,此番聽見下人傳的話&ldo;不知吃了何物&rdo;,靈機一動,換上副擔憂神情來兩老面前,道&ldo;既是寺里惹來的晦事,不如請個道士來做做法&rdo;。

和尚道士本就不是一家,她這顛三倒四的論調,若放以前早被竇老夫人訓斥了,但現在老人家也慌了陣腳,與其這般干著急,不如就……恰好下人來稟有二郎君跟前人求見。

竇老夫人曉得那是元芳走之前給她們後宅留下急用之人,原以為暫時還用不上,哪曉得他才走了個多月,自己就沒將他獨子護住,反倒愈發愧疚了。

&ldo;老夫人,小的竇三,四年前護送過小郎君去大理郡……現小郎君病情危急,倒是令小的憶起那年在金江落水之事,不若就還是請了那位江小娘子來吧,她當年……&rdo;

&ldo;你是說當年救了淳哥兒之人?老身倒是還未見過,莫非她人現也在京內?&rdo;

竇老夫人倒是認真聽了的。&ldo;正是,老夫人亦見過的,就是那日……胡家那位乾親,現在太醫局讀書。&rdo;

竇老夫人被前頭那太醫一&ldo;提醒&rdo;,本也正有此意,忙道:&ldo;是了是了,你快去將她請來。&rdo;

段老夫人亦反應過來,那年自己是去過她家中的,沒想到現也來了太醫局讀書,倒是出息……只是,太醫局……今日那女子也自稱是金江人,也姓江,也有個在太醫局讀書的侄女……最主要的是她頭上那片金葉子,與自己當年作謝禮贈予那小姑娘的一模一樣,上頭鑲嵌對稱的兩條暖玉花葉把子掉了一半,是她當年戴掉了才收起來的。

可以肯定,那女子應該就是她家人了。

且說淳哥兒屋裡,老大夫收澀止瀉的湯藥下去,小人兒倒是不泄了,亦早就泄不出甚來了。眾人剛剛鬆了神色,他又開始紅著臉哭喊&ldo;肚痛&rdo;,嗓子都啞了,滾著小身子哭肚痛,委實令人心疼。

那老大夫只得搖搖頭道&ldo;請老夫人恕罪&rdo;,可險些將兩老人氣昏死過去。小秦氏又道定是沾染了不乾淨的東西,要請道士做法,兩老也只得閉眼同意。

倒是沒好久,竇三就將江春請了來,今日正好沐休日,胡沁雪回了家去,她一人留學裡看書。

兩人進屋,還未多說閒話,老夫人就忙拉了她手,嘴裡&ldo;好孩子&rdo;&ldo;好孩子&rdo;的叫著,請她快去瞧瞧淳哥兒。

江春一進屋就聞見那滿屋的惡臭,還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她有不好的預感。哪有腹瀉到便血的,一般情況都是便血與腹瀉同時發生的,淳哥兒怕是泄得太過,已經傷了腸絡罷。

只見他素日白淨的小臉已經燒成了紅色,觸手皆燙,仿佛一塊燒得正旺的火炭。那唇色也燒得鮮紅,嘴角還隱隱有血水流出來,她忙輕輕掰開他嘴巴,那血紅色的口水就順著嘴角淌下來,江春|心驚。

竇老夫人見&ldo;眼珠子&rdo;滿口血,眼皮一翻就昏死過去,段老夫人雖還極力忍著,但饒是見過四五十年風雨的人物了,還是心疼得滾下淚珠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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