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5页)
“什么是交合”?她生硬地记下这个词,又想求甚解。
福雅咳咳了两声,“那就是……就是最亲密的男女在一起做的事情。”
“我们做过吗?”她追问。
“没有。咳咳。”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都记住了吗?”
“我们为什么没有做过?”漠尘天生是个固执睥气,任何事情都一定要知道答案才肯罢休。
“因为……如今我们不适合做那种事情,要等一等。”他草草地解释。
她恍然间好像明白了,“那就是墨荷以前说的那件父女之间不能做的,而男女在一起会做的事情,对吗?”
“嗯,嗯,是了。”他叹口气,复又一笑,“你要谨记,和别人不要再说起这件事了,否则人家会笑话你的。”
“我才不在乎。”她低喃一声。
“但是我在乎啊,我不能让我的漠尘成为别人的笑柄。”他单手拉过她,在她的额上印上一吻。
结果一切又被福雅料中了。
东辽太子拓跋雷为了救宋初颜回去,答应了福雅只留地图不留人的建议,喝下了福雅为他准备的“佳酿”,等到漠尘拓印好宋初颜后背上的地图之后,带着宋初颜姐弟启程回国。
十几日之后的一个晚上,就在漠尘准备上床休息的时候,有个人影如风似电般突然从她的窗口处一跃而入,低声说:“漠尘郡主,在下欧阳雨轩,有事惊扰。”
她惊诧于福雅掐算的精准,从床榻边走到烛火旁,镇定地问:“有何事?”
“东辽太子拓跋雷身中奇毒,不知道郡主可知解毒之法?”欧阳雨轩的问题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想了想,点点头,“知道。”
欧阳雨轩大喜,竟然深深一礼,“请郡主千万赐告。”
“我可以说,但是……你要保证等他解毒之后不会回头和福雅王爷作对。”这并非是福雅授意的话,而是发自她内心的忧虑。
他迟疑了一下,“这件事……我不能肯定,因为福雅王爷很有可能会做对蝶衣不利的事情,而我必须全力保护她。”
“那么,我便不能告诉你了。”漠尘淡漠地回答,“因为我同样要保护福雅。”
“哪怕福雅是个坏人吗?”他逼问。
漠尘笑了,很鄙夷地笑,她想到福雅之前对她说的话,看来无一不被他说中,果然外面把福雅都看成了最坏的坏人,欧阳雨轩却不知道福雅如果想要他们的命是易如反掌,他放他们全身而退,还不够仁慈吗?他们怎么还如此诋毁他?
欧阳雨轩显得万分焦虑,他捏紧了手中的剑,“郡主,雨轩自认做人一生坦荡磊落,不想对郡主使用非常手段,请郡主不要逼我。”
“你要怎样逼我?杀我?还是掳走我?”漠尘冷笑着反问,“若是杀我,我保证今生再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告诉你解毒之法,若是要掳走我,这王府中凭借你的轻功也许可以一个人来去自如,但是你绝不可能多带一个人出府。”
欧阳雨轩英眉紧蹙,“郡主为何对福雅如此俯首帖耳?听闻郡主是他从京城买回的,或许他对郡主有养育之恩,但是一个人的忠奸善恶却不是仅凭养育之恩就能分辨得清的,也许它会蒙蔽你的双眼,欺骗你的心……”
漠尘不耐烦地摆手,“谁有闲情听你啰唆?你认识他才几日?你和他朝夕相处过吗?我与他在一起近十年了,不需要旁人告诉我他的善恶好坏。你若是还有别的事情就赶快说,若没有就请走吧。”
欧阳雨轩艰难地思忖很久之后,一咬牙,“好,我答应你!只要他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保证东辽和我都不会插手。”
漠尘听到他这句话,从枕头旁拿过一柄短匕,“你敢和我歃血起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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