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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官場來了個新人,周大人自然想拉攏過來,可送了女人卻不管用,如今陸欽卻用了大筆銀錢買下首飾,想來這陸欽是個貪財的,這就好辦了。
周大人凝眉想了片刻,他心裡有了個主意。
隔了幾天,陸封寒剛要散職回府,正好在路上碰到了周大人。
周大人見到陸封寒後朗聲笑道:「好巧,竟在此遇上了陸大人,不如咱們一道去酒樓喝一杯說說話?」
陸封寒也是一笑:「周大人相邀,下官自是願意。」
周大人的心又落定了一些:「正好街上新開了一家酒樓,我聽說他們家的酒都是自家釀的,酒勁兒很足,不如咱們去看看。」
陸封寒道:「自然是好,正好下官也有些饞酒了。」
兩人說著就去了酒樓,老闆開了個雅間。
小廝辦事很利落,很快就把酒端上來了,菜也陸陸續續地上來。
周大人看著酒瓮道:「這瓮酒聽說是二十年的女兒紅,咱們倆個今日可有口福了。」
一人倒了一杯酒,各自嘗了起來。
陸封寒喝過不少酒,這瓮酒確實有些年頭了,味道醇香的很,「多謝周大人帶下官來此處了,若不然下官哪能品嘗到如此好酒。」
周大人也喝了一口:「果然是好酒。」
幾杯酒下肚,又聊了些話,話題自然就打開了,周大人提起了陸封寒買首飾的事。
周大人醉醺醺地道:「陸大人一擲千金,對妻子可是沒的說,這我周某人比不上。」
陸封寒:「周大人言重了,不過是我那妻子剛剛生下孩子受累的很,我給她買些喜歡的首飾而已。」
陸封寒接著嘆了口氣,似是有些愁悶地道:「不瞞周大人,咱們這些當官的每年俸祿也就那麼些,我此番不過是咬著牙給內人買了首飾,都是她纏我纏的緊。」
陸封寒半真半假地道:「可沒有下次了。」
周大人正喝著酒,聞言心跳了一下,他心道果然,這陸欽是個貪財的。
他也跟著嘆了口氣:「可不是,朝廷就給咱們這些俸祿,咱們也是無可奈何啊。」
「不過咱們倒可以另想法子,自己做些生意到可以貼補些家用。」
「周大人說笑了,我哪有時間去做生意。」
「陸大人說的也是,咱們整日裡都忙著朝務,哪有閒工夫干別的。」
周大人接著道:「倒是我家有個遠方表弟一直在操辦生意,我就在其中參了一股,到了年末有不少分紅。」
周大人給陸封寒倒了一杯酒:「陸大人初來徐州,人生地不熟的,我倒可以幫陸大人牽線,到時候陸大人便可坐著收錢了。」
周大人所謂的牽線不過是個幌子而已。
當今官場行賄是有送真金白銀的,不過那都是少數的,很容易被人抓到小辮子,如今更多的是這種所謂的「參股」,無非是另一種形式的送錢而已。
陸封寒驚訝道:「竟有這等事,倒是我……何德何能能得周大人如此牽線啊。」
周大人一聽有門,這陸欽一聽就知道這所謂的參股是什麼意思。
周大人喝了口酒:「陸大人身居高位,將來只要辦事時略幫咱們通了氣,那便好了。」
陸封寒假做糾結,然後一口悶了一杯酒。
「若真如此,那下官就多謝周大人了。」
周大人大笑起來:「好!」
陸欽這尾魚果然上鉤了,如今陸欽受了賄賂也算是他們的人了,這樣一來他們的事又可以繼續暗中進行了。
周大人和陸封寒喝了大半瓮酒才散場。
周大人喝得東倒西歪,讓下人送回了府上。
陸封寒在周大人走後也回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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