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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很清醒。

她不想看他,将头偏过去,却在他越来越快的最后一刻,终是拱起上身,双腿绷直,拽住锦单的手改为深深掐住他的臂膀。

“呵。”他得意的低笑了声,翻身躺下,重重喘息:“滋味还不错。”

她还在喘息,绯红的脸却“轰”的一下冷却!这一刻她感觉自己不是他过门的妾,而是千夫枕、万人骑的花楼女子!泪,就那么急急的淌了出来,仓惶的将反驳的话语吞进嘴,赤身裸体侧躺了过去。

女人这辈子难道输的就只有贞操么?一朝被他毁,再度让白杨毁婚,于是她成了一个遭人笑柄的轻贱女子。一个这样的女子,该如何选择她后面的路?

女子贞操堪比性命重要,该感谢他在洞房花烛夜没有对她大加责问,她亦问心无愧。只是今日这句轻贱的语,比起不责问,更加伤人。她突然发现自己很在乎,是真的在乎。

“我希望……你明日能放云浅出来。”驳斥的话,转为如咽乞求,收起了她欲张开的双翅。

这里是她自愿选择进来的,一路上不管有多少阴霾,她只能隐忍。或许如他所说,只有做了他的宠妾,她方能翻身。即便前面等着她的是刀山火海。

“能不能得救,要靠她自己的表现。”他已站在帐子外让善音为他整理微微凌乱的外袍,冷冷站立,隔着帐子望她一眼,转身大步走出去。

红罗帐犹温,轻纱飘动,她散着三千青丝,玉体横陈大红锦单。浓密睫毛一掩。云轻雪,其实你好没用。

第二十三章

他离去了,吩咐丫鬟端来净身汤药,除去他在她体内留下的种。她憋住气一口喝尽,静静躺着,听那再次响起的阵阵如咽排箫声。

夜很深,箫声很清晰,幽怨稚嫩,断断续续,与刚才那首炉火纯青的曲子一个天一个地。

她起了好奇心,掀被起来。

箫声是从凤舞府那边传来的,穿越层层竹林,在这寂静的御敕府划开。

“这里是凤舞府了,少主吩咐不能在这里随便走动。”随后跟来的丫鬟善音在身后提醒她。

“这里是属于凌府吧。”她还是向前踏了一步。

“不是属于,是本来就是,凌府分为御敕和凤舞两府,一正一偏,御敕为少主与大夫人及各房主子居住,凤舞则为老凤主与京云少爷的住所。”

“那这个吹箫的人?”她看到花窗那边还有烛火,隔着灌木丛,隐隐约约见得凉亭里坐了个人。

“这个应该是青寰小姐,她寂寞的时候就会吹箫。二夫人,莫要推开院门,青寰小姐有些神志不清,善音怕伤了你。”

“这个小姐是什么人?”她看到那厚重的远门上挂了一把带铁链的铜锁,跟关犯人似的关住了这个吹箫的小姐。

“青寰小姐是少主的三妹,是个乖巧的小姐,前几年府里发生了一些事,她受不住才变成这样。一般情况下,少主会将她关在这里,等她神志清醒些才会放出来。”

“间歇性的?”她走到厚重的院门前,推开一条缝,看到亭里那个身影停下吹箫,在向旁边的丫鬟讨要什么。丫鬟急着解释,而后陡然一个踉跄被那身影推倒,却飞快爬起来紧紧拽住女子的手,阻止她疯狂的往门口跑。

“二夫人,我们走吧。”善音忙过来拉站在门口的轻雪,拉着她往外面走,“青寰小姐可能以为我们是京云少爷,若让她看到我们,后果会一发不可收拾。”

“什么后果?”轻雪回头看了门里一眼,走到暗处,一头乌黑的青丝在竹林下流泻柔和光芒。

善音瞧着她,突然觉得这个新娶进门的二夫人挺娴静淡雅的,假若没有颊上那块红斑,想必是绝代风华。

她道:“青寰小姐此刻在此吹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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