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5页)
培养成一名将军……让他也学他父亲……咳咳咳咳……”说到这,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猛咳了一下,吐出的何止一口血。
这时,只听得一阵风动,陌逸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随后的是一名郎中装扮的青年男子。他们一见这光景,青年男子急忙上前给老夫人把脉。陌逸走到我身后,扶我站起。
既没问我为何在这,也没问发生了什么,只是温柔的从怀里拿出一块棉帕,低头温柔的为我拭去手上的血渍。我刚才已被这场景吓得有些不知所措了,现在都有些魂不附体了。
他搂住我,轻声说,“没事的!放心!”
门口在这时又响起一阵响动,东洛晨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一见他灰头土脸的模样我便知与我所猜相差不远。
他见有人正在给他母亲把脉,心也就安了一点。可一眼又见着地上的血,一下子急的走了过去,惨白着一张脸看着晨母。
我这人要是骂人,那可是妙语连珠,可是要说到安慰人,那一张嘴笨得跟个什么似的!只好站在旁边三缄其口,不说为妙。
于是,房间里全部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专注于那郎中打扮的男子与晨母身上。只要郎中稍微皱一下眉头,我们的心便倏地停跳一拍。可惜,最后郎中还是摇了摇头,在众人失望的眼光下,还是说出了那一句残忍的话,“老夫人的病是急火攻心所致!肯定以前遭遇了极大的变故才会一夜白头,而且郁气过重,积于眼睛,而导致了失明!现如今,已是病入膏肓,回天乏术啊!”
东洛晨一听,一下没站稳,直愣愣的向前面倾倒。所幸陌逸眼明手快,接住了他。可他一双眼中毫无神采,宛若死人一般,我心里知道这对他的打击太大了,先是父亲被冤致死,接着家破人亡,还亲眼看见他姨吊死,却没钱安葬。现在又惊知自己的母亲即将永辞人世,这一份苦,饶是再坚强的人也会崩溃的。
顿时,屋里的气氛非常沉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而东洛晨则是坐在她母亲身边陪伴着她走过最后一段路。晨母对刚才那段话也是听见的,心知自己活不久了,却也变得豁达了,含着笑沉沉睡去。
李玉拉了拉我的手,看他的小脸上早已爬满了泪痕,“姐姐,我突然想起我娘亲了!”
像是怕自己哭出来吵到大家一般,跑了出去。我却忽然想起了一段话。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陌逸一直在那没说什么,在末了,才吩咐刚才那个郎中,“去备一铺上好棺木……”
“是两铺!”
他并未怪我强行打断他的话,也没问什么,只是说,“备两铺上好棺木,凡属我丐帮子弟的亲戚过世,都应有些礼遇!快去吧!”
东洛晨似是知道我为何说两铺,他默默的将晨母的衣服弄好,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拿着梳子,为晨母梳头……
[【卷一:自在飞花】:第十三章 晨母之死(二)]
残阳斜影,两座孤坟的山头,老树枯藤旁,一位衣衫破烂却不失一分气质的男子站在树下,那一双弯一下可以让皓月为之失色的眼眸,不知是被夕阳染的还是其他,已是通红。
手里拿着的冥纸,一刻不停底册抛向空中,神情严肃,庄严,每一下似乎都带着一份情,一份追悔,一份痛心,以及弥漫在空气中那一份浓浓的恨!他在恨谁?怕是恨天,恨天过早带走他的亲人,恨天太过无情,又或者是恨那些让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老树的这边,我也静静站着,同他一般立于山头。任风吹散我的发,我的裙裾。陌逸不在身边,他说他在山下等我。
这算是我有史以来经历过的最寒酸的一次葬礼吧!以前经过的哪一次不是花巨资去举行,而这一次只是区区二十两银子就埋葬了两个人。没有过多奢华的陪葬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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