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5页)

起头是不可能罢休的。

付敏慧脸色白了一个度,脑海中漂浮着那句近似威胁警告的话,不甘地说,“慕淮南也来参加这个寿宴了。”

“那个人……也在?”唐晋当即就震慑到了,“这么说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眼皮底下?”

“应该没差。”付敏慧恨恨咬牙,“但他应该不会想对唐家怎么样,否则按照他那个性格,绝对不是让人来警告我,而是无声无息就用什么手段来打压唐家甚至是我。”

慕淮南这个人,做事通常不会提前给别人预告,若是警告了,那就说明他暂时还不会有所行动。

可他究竟是觉得警告一下就可以,并不太放在心上,还是强迫自己努力的抑制什么,才没有做出什么极端恶劣的事情,无人得知。

只是有一点不得不承认,他可以因一个女人从恶,也可以为一个女人……从善。

付敏慧想到那个下人传递来的语言,眼前就好像浮现那个优雅狂野的男人漫不经心的模样,说,“唐夫人,我知道你的软肋是什么,所以,适可而止。”

付敏慧尤为愤怒,但听了这句话,她不得不将所有的愤怒尽数咽下。

慕淮南这个男人,招惹不起。

尽管,两年前的一切几乎都因他而起……

司机将车子驶到他们面前来,车门打开,付敏慧跟唐晋正要弯腰上车之际,身后却在这时灌来一个叫住他们的声音,“唐夫人!”

是盛夏。

她正匆忙地朝他们赶来。

唐晋诧异极了,“盛夏,你……”

说着,他又不安地看了看付敏慧,她好不容易才罢休,盛夏怎么又追出来了?

付敏慧似乎根本不想理会她,搭在车门上的手收回去,低头想要坐进车内,盛夏却疾步冲到他们身边拉住她的手臂,“唐夫人,我有一件事求你!请您把话听我说完可以吗?”

她急急的,又满怀恳切的。

付敏慧盯向她,冷冷地两个字,“放手!”

隔得近了,唐晋发觉她脸蛋颜色白得跟纸似的,额头上还渗出涔涔密密的细汗,低低喘息着的模样不太对劲,按照一般来说就算追着他们跑出来,也不至于累到这个样子,于是禁不住多疑地问,“盛夏,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盛夏摇摇头,只专注看着眼前的贵妇人,咬唇须臾,才难以启齿地说,“唐夫人,我哥哥的事……能不能请求您别再计较?”

“你哥哥?”蓦然想起那个狂妄至极的男人,付敏慧神情愈发难看了,“就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闯进唐家,徒手掀翻了唐家上上下下,还企图犯罪杀人该死的人吗?”

盛夏咬唇,就像个站在悬崖边上的人,不敢挣扎甚至不敢说一句话。

退一步,就是万丈深崖。

“听说他三个月前越狱潜逃了,现在到处都在张罗着他的通缉令。”付敏慧冷笑一声,“才两年时间不到,他就受不了监狱里的滋味了么,那么八年的刑期再加上这次戴罪潜逃的罪状,我久不久让监狱的人善待善待他……他以后还怎么熬得住?”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就像个恶毒的怨妇,惩罚了罪过的人充满无比的畅快。

盛夏喉咙宛如被什么刺了一下,每说一句话都极其难受,“他当初……不是有意想那么做的,这两年在监狱里他也……”

“不是有意,还能是无意把我们唐家闹得鸡飞狗跳人心惶惶?他不是很狂妄,除了你就不把所有人放在眼底吗?既然他敢越狱,我想我也有必要跟警局的人打个招呼,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把他抓捕归案!否则谁会知道他什么时候对唐家构成威胁?”

“唐夫人,我保证他不会……”

“够了吧!”付敏慧显然听不进她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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