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5页)
怕京城百里之内再也找不出这般俏颜的姑娘。不过,这绝美的玉颜于他,最多也是瞧上一眼便罢,那似如今离不开视线,好像──好像这顽皮的笑意、眉间的神采似曾相识,像在许久许久以前他便将这份奇异的眷恋深印在脑海中。
他猛然一怔,犹自奇怪自己的心思,忽地胸前一片滚烫起来,低头一望,正是悬于他胞前的金钥匙发出炙热,像是呼应些什么……
至于那银兔儿丝毫未发觉他的瞧法大过孟浪,反倒也是痴痴凝望着他。
她之所以痴,是因为白子园里除了云阳之外,是再也没其他男人了,偏偏云阳长相似她,将他当作男人是万万不可能。今儿个她偷逛外头世界,瞧见的男人也是普普通通,没什么特色,但眼前这男人就不同了──大大的不同了。
此人生就英俊好看不说,刚毅的外貌是十足的男子气概,她向来就没瞧过,自然好奇地多观望几眼,不过这倒还在其次,重点是她一瞧见他,感觉挺熟悉的,熟悉到好像很久以前就相识了。她皱起柳似的眉,打死她,她都不信曾认识他。忽地,她惊呼一声,摔动那成拳的左手,又叫又嚷的:“好热,热死我了,热死我了!”她从那草地上跳起,冲进那湖水中,半弯着腰,让成拳的左手浸进湖里。
展无极的眼神闪了闪,走向湖边,沈声道:“姑娘,可须展某相助?”那眼神竟古怪的打量起她来。
“我有什么好瞧的?你瞧个什么劲?怎么今儿个我走到哪儿都让人瞧着,又不是猴儿!”银兔儿是又恼又气。
那展无极微微一笑,倒也不接话,若有所思蹈横着胸前仍旧滚烫的坠子。“今儿个八成是黑煞日,出不得门的。”她扁起嘴,咕哝道;待到成拳的左手凉些,才轻吐口气,挽起浸水的裙衫,走出湖里。
展无极冷眼瞧着她成拳的左手,心思盘算半晌,忽地人影一闪,晃到银兔儿的面前,趁她正当讶然之际,捉住她的左手。
“你──你干嘛?”
“姑娘手中有物?”
“没有!但,那又关你何事?”
“既无物,为何始终见姑娘紧握拳头,不曾放开?”
银兔儿生平最忌人家说起她的左拳,本来因为他的逼近而脸蛋莫名其妙的红起来,但现在是给气红的。
“这是本姑娘的隐私,不便与外人道。”她冷言道。
展无极眉皱了皱,瞧她一穆ノ怒,忽地歎道:“展某本不该探问姑娘隐私,但……请怒展某无礼。”语毕,竟强迫似的想扳开她的手指,痛得她连连呼叫。
“杀人啦,有人要杀人啦!”她痛得眼眶含泪,怒道:“杀人也不是这般杀法,给我一刀岂不痛快些?嫂嫂们总说外头的世界皆是恶人,我本来不信,现在是不得不信。我跟你无怨无仇的,你想杀我也该说个名目出来,好让我知道是为什么而死。”那语气倒也挺像不怕事的人,银兔儿不禁暗自得意起来。
展无极失笑,道:“我何时说过要杀你?”
“你想伤我就是事实。”算他倒楣,碰上嘴尖舌巧的银兔儿。她乾脆收起眼泪,跟他抗辩,心中是难以言喻的失望。她对这人印象最好,偏偏他是个大恶人,若死在他手中,未免有些不甘心。
“我只想瞧姑娘手中之物。”他重复道。
她瞪着他,怒道:“我手中无物,你到底要我说几次?”
“既是手中无物,何以握拳不放?”
“你──”她眼眶一红,突然哇哇大哭起来。
这一哭,自然哭得他心惊肉跳,不解前一刻她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又哭起来了?接着,他胸前一冷,他低头凝望,心中不觉一凛,那挂在胸前的金钥匙坠子竟隐隐含水超来。先前他与这姑娘相遇时,他胸前的坠子便发热不已,如今她才落泪,坠子便隐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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