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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收琴,暮云回到于仁之和安自在的身边,兵士的身体从马上倾斜。兵长呆立远处,他见倒下的兵士,落荒而逃。心说:“那个漂亮的女子到底是神仙还是魔鬼,怎么身形那么快,怎么下手那么干脆”?

四人不理逃跑的兵长,继续向前走。与其说是是走,不如说是在飞。于仁之双脚不停,竟一步三丈!安自在双手牵着暮云和冯相和于仁之并肩而行。前进十里,一处曹家军又至。这是最左侧的追击小队,追了一半,车印消失,骑游官回报,向中路合兵。于仁之更不答话,飞起身子冲向兵长,那人看到四人毫无忌惮的与队伍相撞,张口要骂。他感到眼前灰影一闪,兵长刀出三寸,于仁之的双掌碰到刀身,将兵长的刀打入前胸!兵长惨叫一声,身子冲向后面的士兵,于仁之单脚踢开兵长的战马,随着兵长的身子击向第二位士兵。第二位连刀都未拔出,就被于仁之毙于掌下。于仁之依样施为,紧接着第三位、第四位。。一队人全部身陨。

四人接着向前走,行至十里,又与最右侧追击的小队相接。安自在说:“老夫三年未开杀戒,罢了,就打晕你们吧”。说完,他拿起酒葫芦冲兵长头上砸去,兵长闻声而倒。紧接着第二声响,士兵落马,片刻间半空中响起了闷哼声。暮云对冯相说:“安师父童心未泯”。冯相向暮云翻了个白眼说:“除了你敢这样说师父。”安自在打完收工,打开酒葫芦盖子说:“痛快”。!于仁之满心佩服:“他的葫芦里装满了酒,原来二十人是被他的罡气所伤,葫芦只是轻轻的碰了他们的头皮,光凭这点,我就是再练上十年,也只能望其颈背”!

再行十里,四人与三队人马同时相遇。冯相拿出古琴,坐在路上,悠然自得的奏了起来。于仁之、暮云、安自在分击六十人。半个时辰后,冯相停了曲调,三队人或死或晕,三人弹了弹身上的灰尘,看着等冯相。暮云:“你能不能快点包琴”?冯相慢条斯理的系上琴带说:“急什么,这琴跟我的娘子差不多,得好生伺候”。暮云对安自在说:“师父,用不用我揍他”?安自在说:“成何体统”?暮云俏脸一红,于仁之说:“冯兄弟,你娘子安好”?冯相系上最后一根琴带说:“嗯,好了”。四人来到城门口,见城门紧闭。于仁之单脚跨在城墙上,身子疾飞而上。安自在劲力微吐未碰墙砖,似白鹤般飞上城头。暮云冲冯相说:“我先走了,你陪着你的娘子吧”。冯相面露难色说:“好姑娘,带我上去吧”。暮云:“你乖乖在这等着我们”。冯相:“求你了”。暮云飞起轻松落在城头,她袖子一摆,一条红色的绸带垂落下来,冯相抓着绸带落在三人跟前。冯相对暮云说:“等解了范先生之围,我给你买冰糖葫芦吃”。暮云眼睛一亮说:“当真?我要桃花村老李家的糖葫芦”,冯相:“保证是”。于仁之暗自发笑:他想不到暮云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他忽然想起幼女,心头一阵难过。

安自在对于仁之说:“皇城不比郊外,现在更不知范退思处境如何,你先去马元义的府上查看一番,我们在街口等你”,范退思欣然答应。他奔到马元义的府前,见周围空无一人。这夜太安静了,安静的有点不正常,这是他久经江湖的反应,直觉告诉他,周围隐伏着巨大的危险。他捡起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