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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剛才她想的都算是什麼?
自作多情嗎。
看著薛月臉上的血色一寸寸涼下去,韓側妃心裡說不出的暢快,像是狠狠出了一口惡氣。
沒錯,她等的就是這一刻,當時驚馬之後她沒立刻說出來,就是想讓薛月多想,想讓薛月以為王爺在乎她,直等到現在這一刻,才揭露王爺所思所想全是為了昭昭。
她戳破了薛月的心思,狠狠地揭下了薛月自矜自傲的麵皮。
似薛月這樣一個在乎名聲地位的人,這才是她最大的軟肋。
果然,薛月的面色一下就變的雪白,她嘴唇張張合合半晌,卻什麼都沒說出來,她心裡驚濤駭浪,原來是她多想了。
良久,薛月才穩住心神,「想來是王爺疼愛昭昭妹妹疼愛的很吧,你我比不了。」
韓側妃也應道:「可不是,昭昭妹妹比起姐姐和我,差的只是身份而已,若不然依著王爺的寵愛,早就當上側妃了。」
「要入夜了,姐姐就不久留妹妹了,」薛月叫了小丫鬟過來,「送韓側妃出去。」
等韓側妃出去,薛月的眼淚才掉下來,她把手裡的帕子狠狠地摔在地上,原來是為了昭昭啊!
虧她還誤以為是為了她自己,還巴巴地向陸封寒道謝,那時他心裡是不是也在嘲笑譏諷她呢?
想到這個可能,薛月心裡越發恨的厲害。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昭昭,薛月才發現她低估了昭昭,就像韓側妃說的,昭昭比她們更得寵愛,差的只是身份而已。
…
另一頭,昭昭也剛收拾好。
普寧寺的禪房雖簡單,物件卻應有盡有,而且推開窗就能看見外頭清幽的景色,很是怡人。
昭昭坐在榻上看著窗外,她想起下午時山腳下的事,還有陸封寒掀開她帷帽的樣子。
她嘆了口氣,等這次從普寧寺回去後她還是和陸封寒說說清楚吧,總這麼氣著算怎麼回事。
這會兒夜色也深了,昭昭便不再多想,睡了過去。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早上,昭昭洗漱完後用了齋飯,然後就和鶯兒青葉往佛堂走。
普寧寺香客眾多,當然也是因著寺廟很大的原因,故而走在寺廟裡很是開闊,處處都是佛殿迴廊,建築很是精美,再往遠去則是山景,頗多小娘子過去賞景。
順著青石板路一直走,終於到了小佛堂。
知客僧特意為她們辟了一處小佛堂,這裡安靜清幽,也沒什麼旁的香客打擾,正適合念經祈福。
昭昭到了半刻鐘後,薛月和韓側妃等人才到,薛月衝著知客僧點了下頭:「勞煩僧人了。」
所謂祈福祝禱,無非就是跪在佛像面前念經敲木魚,再就是抄些佛經供奉在佛前。
一行人跪在蒲團上,一旁有僧人帶著念經祈福,一直念了一個時辰才算了事,雖說蒲團很軟,可這麼長時間下來腿也有些酸澀了。
薛月由戴嬤嬤扶著起來,沖韓側妃等人道:「今兒上午的佛事便算是結束了,待下午便過來抄寫佛經供奉在佛前便是。」
昭昭等人應是。
薛月說完才疑惑道:「昭昭妹妹,不知妹妹你可有念過書,可會寫字?」她說著蹙了眉,「我聽聞妹妹你出身農家,也不知……」
昭昭一愣,前世她隨著姨娘讀書寫字,就算是今生,裴志在沒變壞之前也是個老秀才,當然是念過書會寫字的。
可還沒等她回應,薛月就又道:「此次供奉佛經是為了給父皇祈福,父皇乃是大齊天子,一絲不敬都不可有,」她說著看了看昭昭和郭姨娘,「你們二人都是侍妾的位分,到底有些低了,連皇家玉碟都上不了,還是莫要抄寫經書了。」
韓側妃聽到這兒挑了眉,她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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