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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陸封寒就穿好了衣裳,他回頭看了眼床榻上擁被坐著的昭昭,少女露出了肩頭,如雲堆雪一般的瑩潤肌膚,他昨晚親自感受過那美妙。

還有昭昭那張臉。

縱然昭昭被折騰了一晚上,可眉眼殷紅,玲瓏水潤,此刻看著還是說不出的嬌媚,誘人的很。

昭昭不期然對上了陸封寒的臉,然後看見了他脖子上的一塊紅痕,那紅痕細細的,正是她昨晚上受不住的時候咬的。

昭昭的耳朵一下就紅了,然後別過了臉。

昨晚上便算是日後她第一次接客了,依著芸娘的性子,以後定是少不了這樣的日子。

還沒等昭昭理出個頭緒,她就聽見了一陣腳步聲,原來是陸封寒出去了。

昭昭把唇瓣都給咬紅了,眼淚一滴滴掉在錦被上,她以後真的就要如此了嗎?

外頭,陸封寒下樓到了大廳。

此刻的醉月樓十分寂靜,僅有的幾個客人也是從姑娘們房裡出來的,又往前幾步,陸封寒看見了陳文淵,陳文淵正靠在椅子上喝茶,眉眼間多有疲累。

陳文淵一下就看見陸封寒了,他剛要問陸封寒昨晚如何,就看見了陸封寒脖子上的紅痕,然後曖昧地笑道:「陸兄,看來這位昭昭姑娘頗得你的歡心啊。」

他的心也落下了,先前陳文淵還在疑惑這陸封寒究竟怎麼回事,還懷疑陸封寒來洛州是不是有別的目的,此刻見了陸封寒如此倒是把心放到肚子裡了,就是個尋常的生意人。

陸封寒的聲音有一些啞:「多謝陳兄昨晚讓美了。」

陳文淵大笑起來:「不過是個姑娘,陸兄還要在洛州待一段日子,日後盡可以過來尋這位昭昭姑娘。」

二人說著便出了醉月樓。

昭昭由杏兒服侍著洗漱。

杏兒也見到了昭昭身上的青紫痕跡,她小心地往浴桶里加藥水:「昭昭姑娘,這藥水是咱們醉月樓獨有的方子,初夜過後的姑娘們用這含了藥水的水沐浴過後,身子會緩解很多,也好得快。」

青樓楚館裡最常見的就是色急的客人們,故而才有了這藥水,不過依著杏兒來看,昭昭倒也沒吃什麼苦頭,只是因著肌膚容易留下痕跡才顯得可怖,有許多初次過後的姑娘都受了傷呢。

沐浴之後,昭昭確實覺得舒服多了,只不過身子更軟了。

收拾停當,昭昭和杏兒往自己的房間走。

醉月樓到底有些人情,憐惜初次接客的姑娘們,因而在初次接客後可以休息五日,也好養養身子,然後再重新接客。

路上有許多醉月樓的姑娘,見了昭昭這模樣都有些憐惜,都是過來人了,也知道初次的苦楚,還有些性子活泛的,竟然直接過來問昭昭疼不疼,舒服不舒服。

昭昭被鬧了個大紅臉,說不出話來。

倒是見了昭昭這模樣,姑娘們更想調戲她了。

昭昭想趕緊回自己屋子裡去,卻沒想到前面停了個穿水紅衣裙的人,不是唐錦瑟是誰。

唐錦瑟上下打量昭昭,嬌嬌弱弱的小姑娘初次承寵,像是春日裡剛剛被採擷的一朵花兒似的,勾得人心發癢,就連她也不得不服輸。

唐錦瑟心頭冒出一股火來,自打昭昭來以後,她再也不是這醉月樓最美的了,尤其是昨天晚上,昨晚上那位俊美無儔的陸公子……

她初夜的對象是個四十多歲的富商,她就那樣被糟蹋了,可昭昭的初夜卻是那貴公子!

昭昭不知道她又哪裡惹到唐錦瑟了,她不想搭理唐錦瑟,就繞了過去。

可唐錦瑟卻攔住了她,腔調怪異地道:「昭昭啊,再過五日便是你再次接客的日子了,也不知是哪個客人會點你的牌子。」

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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