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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嬤嬤進了門就往箱籠處走,剛走幾步,她忽然瞧見一個老嬤嬤,這嬤嬤有些年紀了,穿了身藏藍的襟子,不是夫人身邊的春嬤嬤是誰?
她口中的夫人正是薛月的母親安國公夫人秦氏。
春嬤嬤向薛月行禮:「老奴見過娘娘。」
薛月微驚:「春嬤嬤,你怎麼來了?」
「夫人放心不下娘娘,又聽聞娘娘近日來了普寧寺祈福,故而特意遣了老奴過來看看娘娘,」春嬤嬤回道。
春嬤嬤打小就伺候秦夫人,故而很有體面,薛月連忙請春嬤嬤坐下,然後又示意戴嬤嬤把屋裡的小丫鬟都遣出去,想來她母親派春嬤嬤過來是有話要說的。
把人都叫出去後,薛月才道:「春嬤嬤,我娘有什麼要交代的,您直說吧。」
「那老奴就托大直說了,其實就是夫人擔心娘娘在王府里過的可還好,有沒有站穩腳跟?」春嬤嬤道。
薛月咬緊嘴唇,她沒有顏面去和春嬤嬤說,這次的驚馬事件是她自作多情,陸封寒現在對她還是一如往常的態度。
見薛月這神情,春嬤嬤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她嘆了口氣:「娘娘,夫人怕您但心不叫老奴告訴您,可現下夫人在府里的日子是越來越難過了。」
「那妾室的兒子書讀的越發好,今科更是中了舉人,國公爺樂的不行,直擺了三天宴席才算了事,還道功勳人家出個讀書苗子極是不易,言辭間都是喜愛,有了這檔子事,國公爺越發愛往那妾室的院子裡去,眼下國公爺已然大半年沒有踏進夫人的院子裡了。」
聽完春嬤嬤的話,薛月又想起她那個不成器的大哥,還是拖了父親的蔭庇才得了個官爵,母親只能依靠她了,可她在王府里又不得寵……
見薛月如此,春嬤嬤連忙道:「娘娘別擔心,夫人此番遣老奴過來就是來給娘娘出主意的。」
薛月抬起了頭:「嬤嬤請說。」
「您不如挑一個丫鬟開臉,給王爺做通房,丫鬟的身契都在您手裡,自然全聽您的,到時候丫鬟得了寵愛,便一點點籠絡了王爺去您的房裡,王爺的心就會迴轉回來了,」春嬤嬤說。
薛月的嘴唇半張:「嬤嬤的意思是找個女人來固寵?」
還沒等春嬤嬤回應,薛月就搖頭道:「不行,嬤嬤,此計不成。」
她知道陸封寒是個什麼樣的人,陸封寒不可能會相中一個小丫鬟,也不會隨隨便便就要一個女人,這法子用在尋常男人身上還可,但在陸封寒身上卻不可行。
春嬤嬤還要再說,薛月堅定地道:「嬤嬤,你叫娘放心,我自己會想法子的。」
她母親根本不了解陸封寒,若是貿貿然給他送個丫鬟,反倒弄巧成拙。
春嬤嬤見薛月如此堅決,倒也不好說什麼,她心道還是得回府和夫人說一聲才是,這會兒天色也不早了,春嬤嬤便向薛月道別,好在入夜前趕回國公府。
待春嬤嬤走後,薛月垂下了眼睫,她得好好想個法子。
…
一眨眼就過了三四天,皇上的聖體也康健了不少,該啟程回府了。
這日一大早,王府眾人便收拾好行李回府,昭昭坐馬車坐的迷迷糊糊的,回來後直接睡了一下午才緩過來。
由於多睡了這一下午,昭昭晚上時難得的有些睡不著,她在榻上翻來覆去的,一會兒想起裴硯,一會兒想起陸封寒。
說起陸封寒,今天回來時她遠遠地看了他一眼,許是因著之前受了傷,又一連在宮裡侍疾多日,他像是瘦了些,整個人瞧著也更冷了些。
都這麼多天過去了,他不會還在和她置氣吧,最關鍵的是她都不知道他因為什麼生氣,昭昭無奈地嘆了口氣,翻了個身就睡了。
等第二天下午時,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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