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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的眼睛亮了起來:「這榻上怎麼有這麼多軟枕?」倚在身後或是抱在懷裡都成,肯定舒服的很。

「都是府里的繡娘縫製的,」裴硯說。

他記得幼時昭昭很喜歡隔壁妮兒家的鵝黃色軟枕,眼巴巴地說抱在懷裡肯定很舒服,不過那時候家裡太窮了,自然是沒有的,所以他才吩咐繡娘縫製了這麼多軟枕。

其實自打他買下這座府邸時就叫人準備了這處院落,他想著等什麼時候尋回昭昭後就直接讓她住進來,時隔多年,昭昭總算是回來了。

裴硯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京城有很多好玩的去處,你想去哪兒,這幾天我帶到處看看。」

昭昭坐在榻上,然後抱著軟枕,這兒可比王府里好多了,不用每天提心弔膽的,還能隨意出去玩兒,「我今晚上好好想想,到時候告訴你。」

從王府到這兒也折騰了一上午的時間了,裴硯和昭昭用了午膳後就分別去休息了。

昭昭直睡到天都有些暗了才起來,她揉著眼睛:「我怎麼睡了這麼長時間。」

青葉撩開床幔:「主子你最近確實有些貪睡,不過冬日裡乏,多睡會兒也是正常的。」

這一覺睡得昭昭額上都出汗了,未免著涼,等散了熱昭昭才穿上衣裳去找裴硯,她聽下人們說裴硯在書房。

很快就到了書房,昭昭到書房的時候裴硯正在書案旁寫摺子,昭昭猜裴硯應當是在忙,像他和陸封寒這樣的就算是休沐日也不能真正得閒。

昭昭不想打擾裴硯,就在外間轉悠了起來。

一路走來,昭昭發現裴府確實很大,但也更顯得冷清,除了裴硯這個主子以外就是些奴僕,空空蕩蕩的。

裴硯放下了筆,他正好把事情處理完:「昭昭,怎麼不進來?」他聽到了昭昭的腳步聲。

昭昭這才進來:「哥哥,你就這樣一直一個人住在這兒?」

「有時候朝上忙,就在外面住下了,怎麼了?」

昭昭坐在裴硯身邊:「這屋子裡委實有些空蕩了。」

尋常人家都是一家子住在一塊兒,也熱鬧些,有些煙火氣,可裴硯這麼大的府里就他一個主子,怕是平常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實在有些冷清。

「哥哥,你入朝為官也有許久了,就沒有什麼看的上的姑娘,」昭昭問裴硯,「我聽說有不少姑娘都對你有意,你怎麼還沒成親呢?」

昭昭還記得那次普寧寺里一眾小娘子爭相想見裴硯的事,可見裴硯是很受歡迎的。

按說裴硯也到了該娶妻的年紀了,還有許多同他一般年紀的都有孩子了,他怎麼一點兒消息都沒有呢。

裴硯一愣,然後揉了揉昭昭的頭髮:「你一個姑娘家管這個做什麼。」

昭昭心說她都嫁人了,早不是姑娘家了。

何況她這不是替裴硯著想嗎,這麼大的府邸就裴硯一個人,他平時得多孤單冷清啊。

裴硯放下了手:「可想好要去哪兒了?」他轉過話題。

昭昭思忖了片刻:「我有好多想去的地方,我聽說河邊有表演冰嬉的,那日在宮裡我都沒怎麼好好看,我還想去聽曲兒,聽說京城裡的戲唱的也很好。」

昭昭掰著指頭數了一大堆,裴硯點頭:「好,我有時間就帶你去。」

他不放心讓昭昭一個人出去,好在前不久他剛辦完差,接下來這幾天要是不忙的話下午都有時間,正好可以帶昭昭出去。

等用過晚膳後,昭昭準備明日出去要穿的衣裳,前世和這輩子加起來她都沒有這麼輕鬆自在過,她開心的很。

就連睡覺時嘴角都是笑意。

而另一頭的陸封寒卻有些淒風苦雨的味道。

晉王府,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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