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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遇到了蕭胤,她和蕭胤在小佛堂初遇,當時兩個人就互生了好感,隨著後來相處便越發確定了心意。
後來有次她和蕭胤在普寧寺私會,她發現蕭胤腰上掛了塊和那少年一樣的玉佩,她便以為蕭胤就是那少年,只是她遭遇蟊賊一事不好說出去,便沒有問蕭胤,只是更快地接受了蕭胤,並和蕭胤私定了終生。
直到薛月看見了陸封寒的這塊玉佩,和那玉佩也是一模一樣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薛月問德順:「德順,這玉佩是不是不只一塊?」
德順撓了撓頭:「這奴才哪兒知道啊。」
薛月的心跳個不停,她又問德順:「王爺多年前是不是在普寧寺救過人,打退了一隊蟊賊?」
這更把德順給難倒了,德順苦著臉:「王妃您問這個做什麼?」怎麼好端端地問起這事來。
薛月神色肅穆:「你只管回答就是了,」她需要確定一下,當年救她的人到底是誰。
德順一直跟在陸封寒身邊,就是陸封寒外出征戰也是一直跟在身旁的,故而可以說是知道陸封寒所有的事,他仔細回憶起來。
說實在的,他們王爺早些年時常帶兵打仗,又或是在京郊練兵,路見不平救了不少人,何況還是多年前的事,他一時半會兒有些想不起來。
只是薛月的神色看著很嚇人,德順只好繼續回憶。
過去半盞茶功夫,德順才想起來:「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當時王爺剛從京郊大營練兵回來,順著山路往回走,恰巧在山路上碰到蟊賊作亂,便順手收拾了蟊賊。」
德順說完疑惑道:「王妃,您問這個做什麼啊?」而且王妃是怎麼知道這回事的。
薛月聽完卻有些站立不穩,原來當年是陸封寒救了她……
如果當年她找到了陸封寒,是不是會和現在不一樣?
正在這時候陸封寒回來了,他回來就看見薛月神色怔怔,德順向陸封寒行禮:「王爺,王妃一直在這兒等著您呢。」
薛月看著陸封寒的眉眼,一如往昔的俊美,她的心跳個不停,「王爺,妾身有事要和你說,」這恐怕是她最後的機會了,她要抓住這個機會。
陸封寒有些意外,事到如今薛月還有什麼話要同他說?
一旁德順和戴嬤嬤聞言悄聲退下,順道把門帶上了。
陸封寒坐到書案前,「有什麼話,說吧。」
薛月把手裡的玉佩遞給陸封寒:「德順公公方才在整理書房,妾身恰巧就看見了這塊玉佩。」
薛月望著陸封寒:「王爺,您可還記得多年前在普寧寺山路上救過一家女眷嗎?」
陸封寒看著案几上放著的玉佩,他隱約記得他是救過人,不過只是隨手而為,更何況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更記不清當年的事了,「是有過這麼回事,怎麼了?」
聽陸封寒這麼說,薛月的心終於落定。
「王爺,您當年救的人正是妾身!」
「當年妾身和母親去普寧寺進香,生死之際是王爺救了妾身和母親。」
薛月說著掉下淚來:「王爺,當年妾身從車簾里看了一眼,只看到了您腰上墜著的玉佩,當時妾身就想著來日定要找到這位恩公以報答恩情。」
「只是妾身怎麼找也找不到,後來妾身又遇到了一個人,他腰上也掛了塊同樣的玉佩,妾身便以為這就是當日救妾身的人,這人就是蕭胤……」
薛月淚眼朦朧:「王爺,妾身竟是一直弄錯了人,妾身錯把蕭胤當成了您,這才……」
薛月說著哽咽出聲,哭的越發厲害,竟是說不出話來了。
她似是有些支撐不住,坐在地上,衣裙委頓,可憐極了。
薛月哀哀哭個不停,她心道如此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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