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5页)
破坏欲带来的报复性快感,很快,被寂静淹没了,左左无趣地回寝室,在床上呆坐一会,倒下,睡去了。
夜里,他又梦见了巧云,这一次,她勾着伊河的脖子央求道:你娶了人家嘛你娶了人家嘛。他看见自己悄悄走过去,将巧云勾在伊河脖子上的手指一根根剥开,说:你为什么要这样自轻自贱?他不会娶你的。
巧云仿佛根本就看不见他的存在,只是,勾在伊河的颈上反复说你娶了人家嘛你娶了人家嘛……
左左就醒了,天已亮了,挂在窗上的太阳,明晃晃的,很有人,睡在梦里,他却,那么不情愿地醒了。
他垂头丧气地拎着饭盒去餐厅,胡乱吃了点东西,就去上课了,整整一个上午,他的心,都在巧云的店子周围徘徊。
▲虹▲桥▲书▲吧▲。
第20节:指间的风剪了心上的云(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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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一放学,他就迫不及待地冲出校门,当他气喘吁吁地站在巧云门口,两手把着门框望着她笑时,巧云也笑了,好象,他们从未有过任何隔阂,如同昨晚他们还一起吃过一餐融洽的晚饭。
她正在打扫地上的头发,长短不一、色彩不同的头发,慢慢汇聚起来,像黑色的雪。她直起腰,看着他,脸上跑着温暖的春风:姐姐哪里得罪你了?好久不见你来了。
左左腼腆地笑了一下,在沙发上坐下:我不是很爱出门。
见巧云将头发茬子装进墙角的一只编制袋,遂问:据说,这些头发是被收去做酱油的,真的吗?
巧云笑笑说:你也知道这个啊,而且是做高档酱油,低档酱油还没用它们的资格呢。
左左捂着嘴巴,将细长的眼睛睁得圆圆的:我再也不吃酱油了,恶心死了,你做理发,你肯定知道,有那么多人生头皮屑,还有的人头皮上生皮炎,这些头发简直就是一些疾病的种子……
你来,就是为了问问这些头发茬子是不是被拿去做酱油的?巧云睥睨着他,一抹成熟女子的风流,从眼角流淌而出。
左左无声地笑了笑,挪到理发椅上坐下来,又将两手撑在椅子扶手上,一本正经地看着她:我想和你说说话了,在家呆了一个暑假,嘴巴都快憋臭了,和我妈妈谈不来,和我爸爸没有共同话题。
他知道,现在的巧云,对伊河的一切都非常感兴趣,而且很想知道伊河与李小兰的感情怎么样,所以,他特意说得漫不经心,象在街上晒太阳的老太太,无意中说被午饭的某道菜塞了牙。
巧云把袋子放回角落,有些担忧似地看着门外的马路,停了一会,才说:是啊,你们这些孩子,和父母都有代沟,而且还是鸿沟。
左左觉得话题进行的不顺畅,便说:你有烟吗?在家这段时间一直没抽,我妈看见了会骂我的,她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型,我见过她一晚上就抽掉一包哈德门,可她一见我抽烟就像见了鬼。
为什么?巧云拿了支烟递给他。
她觉得抽烟是不快乐的标志,不快乐的人就是不幸福的人,她喜欢我幸福,所以。左左看了一下,是南洋红双喜,心,就难受了一下,知道是伊河放在这里的。
巧云听了,捂着嘴巴,吃吃地笑了:她怎么这么教条主义?
她的笑声里,有很多复杂的东西,左左瞅着她,一动不动的,也许,她以为自己尚不知情:让我爸逼的,其实,如果我妈没嫁给我爸,她会是个很快乐的女人,她是个很容易有幸福感的女人,只要我爸对她好一点,我们家就会变成快乐天堂。
巧云屏住了呼吸:你爸对你妈不好?
烟迷了左左的眼睛,他低了一下头,用鼻子恩了一声。
巧云就问:为什么呀?
不是我妈的问题,我爸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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