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页)

民币:“就它了。”

次日上午我和安振,张宝强,冉航在游戏厅聚在一起。冉航说他又买了一本碟子,这回是*的,并请我们下午一起去他家观赏,这种事对于十四岁性取向正常的男孩来说是充满了诱惑的。为此,我中午饭都吃得极为草率。

冉航家中。四个男孩眼睛死盯着电视机,冒出情欲炽烈的淫光,身体纹丝不动,不断重复着吞口水的动作,无论嘴里是否还有水分。冉航家泛着幽幽青光的饮水机终于有机会尽职。那台饮水机上倒扣着的水桶半个月前是满的,如今还剩下五分之三,在过一个星期就要过期了。

我对冉航说,多亏我们来了,要不这水是不是就浪费了,瞅瞅,这回也就剩下三分之一,以后有机会再多看几次,准能喝没它。

操场上,双方球员踢得山呼海啸欲罢不能。场边的花池台阶上坐了一排女生在不留余力地刺激着人们的鼓膜。

冉航说,假动作要的就是假。

乌烟瘴气的操场上,一男孩带球过人,不小心一脚踩在球上猛然一滑,摔个大马趴。

我说,这下可真够假的。

“嗯”冉航说:“我要是像少林足球里的周星驰一样有双大力金刚腿,铁定能带国家队冲出地球,拿着世界杯把其它国家全射成筛子。”

“可惜你不是,听没听过球迷问上帝啥时候能拿世界冠军的笑话?”

“没听过啊,讲讲。”

“就是说有三个人,中国人,韩国人,日本人,见了上帝然后问,就问上帝说,韩国人先问的,上帝啊我们国家啥前儿能拿到世界杯。上帝说五十年。韩国人哭了,说我看不到了。日本人又问了,我们国家啥前儿能得冠军,上帝一算,说一百年,日本人哭了,说我看不到了。中国人问上帝,问了相同的问题,我们国家啥时候能得世界杯,上帝掐指一算,哭了,说我他妈也看不到了。”

“悲哀啊。”

“那我小学还是足球队的我跟谁说了。”

十三

某男孩奋力踢飞足球,用韩老师的话说:只见中国队员XX三十公里外一脚远射。

足球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飞过了守门员的头顶,飞过了球门,也飞过了学校的围墙,最终落到墙外。一群人聚集到墙下。

学校的墙大概两米半高,助跑一段距离蹬两脚墙手扶墙头一拄就能翻过去。纵然不具备古代大侠飞檐走壁的功夫,只要有一米七的身高,体型匀称四肢健全又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体育精神的都过得去。对于墙的高度,某一任校长比我们要有更早更深刻的认识。不知何年何月墙上就有了一排半米高的铁丝网,这让我联想到监狱。锈迹斑斑的铁丝上不知记录了多少英雄的壮举,如今一代新人换旧人了,换成我们向铁丝网发起挑战。

一男同学站在墙下喊:“有人没啊,球踢过去了。”

“哎……有人吗?”

同学们吼了几嗓子之后确定墙外没人,开始在墙下攀爬。

身为班里海拔最高的雄性,我觉得有必要冲在最前沿,身先士卒义无反顾。我到墙下踅摸了较为理想的攀爬位置。墙头是弧形的,我瞅准墙上一块比较凸出的砖头奋力一跃,手把住砖头,腿在墙上猛蹬。两个男孩过来一人抱住我一条腿做了支点,助我登高。我的大半身过了墙头,双手握住墙上的铁栏杆,缓缓上升,收回脚踩在墙头,身体轻低着铁丝开始向墙外巴望。

“看见没啊?”有人问了一句。

“看见了,在那儿呢。”我回答。

足球安静地躺在离我十几米外的砖道上,还好没掉进胡同里紧密连接的居民的院子里。

曾经有一位校友把足球射到人家院子里,翻到墙外站在人家门口连喊带敲,敲了一会儿院里没反应,他就迂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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