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4/5页)
外乡人,不远百里来到西塘,革命工作挺忙,需要有人照顾。有时候事务缠身,吴老师就回得晚,那样的夜晚小英子也会跟着朱老师到我家来散步,因为晚上她一个人呆在屋里怕鬼。
朱家祠堂年代久远,阴森森的让人觉得每一间屋子地下都埋着一两个不屈的冤魂。外面的西塘则隔不了一年半载的便要收留个把洗澡的细伢或是投塘的女人。我就吓她,说吊死鬼伸着舌头浸死鬼披毛散发在寻替身。小英子说我才不怕哩,跟着朱老师哪个鬼都不敢近身。
姐姐的丰满虽然盛不住地直往外淌,小英子却只是一条跟我们一样的小肉人。夏天到来的时候,我们每天在西塘里洗澡,到了休息天,学校的食堂不开火,没有热水,小英子便到塘里跟我们一起洗。
我跟二聋子在浅水里狗刨,她站在跳板上不敢下来,夕阳给她瘦骨嶙峋的身体镀上一层金黄,胸前胁排毕现,两条干柴样的瘦腿支楞着一个光溜溜的衣服架子。
我偷偷问二聋子:小英子怎么没有###?
二聋子说:蠢宝,她是母的,跟我们家黑花一样,她要长个###,你们家老四的###从哪里进去?
我盯着小英子看,她的胸前一丝长包的迹象都没有,只有跟我们一样的两颗大头钉,有些不信地说:她是母的怎么没有奶婆子?
二聋子权威地说:还没有男人操她。女人的奶婆子小时缩在里头,要男人把水打进去才会胀出来。
那时候我对二聋子真是崇拜得要命,除了学校里老师讲的他不知道,别的没有他不知道的。不象今天,今天二聋子在党校读硕士,每次考试请我当枪手,我就骂他:细时爷娘要你读书,你就专门捉了青蛙阉猪。
有天晚上我被一阵叮叮嘭嘭的敲门声吵醒,听见我父亲起来开门,听见好象是朱老师的声音,像夏日的洪水,湍急而绝望:叔啊你要救我,他们来捉人了。
我父亲说:有种莫慌,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人逃出来了,怕他捉个鸟。
朱老师说:不是啊叔,大霞肚子里怀了毛毛了。
我父亲问:是你的还是老杂种的?
朱老师说:大霞说是我的。她说她跟书记没什么哩。
我父亲说:这就麻烦了。估计这老杂种是要栽赃哩。有种你快逃吧。
第二天我们班停课,校长说吴老师病了。小英子也不在,我们估计她是招呼吴老师去了。
下午我跟二聋子在学校地坪里无聊地打油饼,看见警察叔叔把小英子送回来了。小英子衣衫不整,一脸疲惫的样子。
警察走了,我跟二聋子问小英:吴老师怎么病得这么狠?连差狗子也来了。
小英子茫然说:姐姐病了?
我们说:你不是去招呼了?
小英子说:不是呀,昨晚半夜我在睡觉,警察就把我叫起来稀里胡涂就带到派出所去了。
我们觉得稀奇,问她怎么回事。
小英说警察问我怎么在朱老师床上睡觉,我说我经常在那里睡;警察问我睡觉怎么不穿衣服,我说我娘说衣服难得制,从来不准我穿衣服睡;后来警察就叫我脱了裤子躺到桌子上,来一个穿白大褂的拿一把铁钳子在我这里截。她摸着小腹:搞得我痛死了。他们说看看我是不是处女。
我茫然。二聋子问:那你是不是处女?
小英说:大夫说我是处女。你们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奸入”?
这下二聋子也不知道了。我想了一想:是不是牢房?城里人把牢房叫监狱。
小英一下子紧张起来:他们是不是想把朱老师关进牢房?我听见他们在争,大夫说朱老师没有奸入,警察说不管奸入不奸入,反正是强奸幼女。我不准他们关朱老师,我喜欢朱老师。小英求助似的望着我跟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