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2/5页)
说话,他又狠狠吻上来,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般凶狠,激起我一阵阵战栗,良久后,我摸摸自己肿胀的双唇,望着一脸得逞的他:“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阿嫣的意思是要我等到晚上吗?”
刘盈这个人真的很奇怪,有时笨嘴笨舌,呆呆傻傻的,有时又机灵活泛,油嘴滑舌,每每当我自以为能压制住他时,他总能反将我一军,简直伪善至极!
我哪是会轻易认输,用手滑过他脸庞,冲他抛个媚眼,声音酥魅:“晚上你大可试试?”
哪知他稍稍一愣,扬起的嘴角便垮了下来:“这些个手段你从哪学来的?”
我不满地哼道:“那些个宫女美人们看你的眼神就是这样的,别人做得,我怎么做不得?”
他微微皱眉,松开我在殿里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向我认真说道:“现在宫里的人确实有点太多了,反正以后也不会进新人了,不如趁这个机会放那些上了年纪的宫人出宫,自愿离开的咱们也不阻拦!”
我拍掌:“这个主意甚好,还可以省下一大笔开支!”
“那就交给你办吧,省得你一个人瞎琢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我撇撇嘴:“这是情趣!你这个木头是永远不会懂的!”
他扬起眉,眼神颇为复杂地瞅了我一眼,勾着唇出了殿。
遣散宫人的消息一传出去,陆陆续续就有年老体弱以及到了适婚年纪的宫人要求离宫,粗粗算下来就有百人之多,我望着那些背着行囊离宫的背影,在斜阳下拉长长的一缕,复又融入这重重的宫群之中,不禁凄怆动容。天色渐晚,鸦雀归巢,而这深宫寂寂,好在还有刘盈相伴。
到是豆豆也是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了,这个年纪不小了,我曾问过她可有心上人,我好准备嫁妆,哪知她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又掰着指头数了数,似乎我认识的人里面也就张辟强和刘恒比较靠谱了,不过我又不忍心让豆豆嫁过去当妾滕,只能让刘盈在文武大臣里面找一找有没有合适的。
刘盈长子的名字总算是定了下来,单名一个恭,那日他说起时,嘴角虽然噙着笑,眼神里却透着抹伤痛,他俯下身贴在我耳边,低喃到:“恭,敬也!我希望他以后能以你为尊,敬你为母,就算哪天我不在了…”
“呸!呸!”我连忙堵住他嘴:“哪有人自己咒自己!”
他笑笑,拉下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不再说话。
而刘恭也被抱给王宜抚养,比起我,她确实更适合养育幼儿,况且有个孩子作伴,也是一种慰藉。
自从散了些宫人后,未央宫一时倒有些空旷起来,但也是由于人员精简反而各项宫务运转得比之前要有效率得多,豆豆自是轻松不少,而我却已经闲得发荒,整个人也无精打采的,刘盈都看在眼里,倒也没说什么。
黄昏的时候,我兴致恹恹地拿着小黄门从外面带进来的纸鸢,架不住豆豆的一再哄劝,只好扯着线让它高高飞起来,没高兴多久,就见纸鸢在半空中打着转,一头栽进椒房殿桂树的树冠里。四周里响起一阵心痛惋惜之声,我仰脖打量着桂树,脱掉鞋袜跐溜一下爬了上去,又是一阵倒抽冷气之声,豆豆连声在下面唤着:“娘娘快下来!”
我得意地冲她们扬扬手,又往上爬了一丈。
意料中的惊叹赞美声并没有随之而至,我往下一望,好家伙,又是跪了一地的宫女内侍,刘盈正矗在树下,负手冷冷望着我。
我嗫嚅着,不敢说话,只抱紧了树干。
他语调温柔极了:“放心,摔下来有我接着你!”
我冲他甜甜一笑,又存了卖弄之心,几下就爬到最上面的树枝分叉处,骑在枝桠上伸手去够那纸鸢,一时也没注意到刘盈越来越僵的身影。
费了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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