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5页)

?”

徐淮之一皱眉将那飞刀轻轻拔出,在衣袖上擦了擦递过去:“傻姑娘,怎么没好好看看这刀!”

苏绛倪傻傻地接过一瞧,只见好好一柄飞刀只剩了不到半截,不由脱口惊呼:“怎么断了?”

“看刀柄。”徐淮之没好气地回手抚着自己胸口。

苏绛倪再看那刀柄之上,却见一枚精刻的纹章系着流苏坠在上面,恍然之间明白过来:“文刀?!”

“是了,坠了流苏的文刀,十有八九是没开过刃的,连只鸡都杀不了。我怕万一,事先还用内力震虚了刀刃,”徐淮之无可奈何地看着苏绛倪,“谁知你们天字门,小男孩练绝子绝孙的戒子剑也就罢了,小女孩的刀法居然是‘分花拂柳”,害我徐淮之一条小命差点白送在这儿。”

“你!”苏绛倪这才反应过来,又惊又气,一脚很很踹向他,“你居然骗我!我杀了你!”

“嘿嘿,小姑娘只知道嘴硬。”徐淮之行若无事地站起身来,脸上戏谑之意更浓,“你才舍不得杀我,方才那一下我压根没躲,以你的‘分花’之力,就算刀已经碎成粉了你也能整个儿刺进去,分明地手下留情,别嘴硬了。”

苏绛倪被他戳穿,又羞又恼:“你方才说要我杀了你,却是何目的?!”

“当然是看看苏大小姐的武功路数啦!”徐淮之一脸洋洋自得,“洛然冰这么厉害,身后必然有个厉害掌门,我不摸清楚你们俩的底细,怎么替我师弟铺平这招亲之路?对我这个甘心就死之人,苏大掌门出手必然不会藏头露尾,可真谢谢了——”

“你——”苏绛倪几乎要被他气得吐血,手一扬,那枚纹章短刀流苏被杀气所激,银红乱错,顺着徐淮之脖颈直削过来,“你真以为我舍不得杀你了?!”

她那一手“分花拂柳”乃是天字派掌门人陈冲亲传,出手快逾风雷,狠辣无比,有去无回,因是上不得台面的暗杀之术,因而平常并不轻用,此时此刻使了出来,杀气四溢,将一屋烛火都压得扑扑直响。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徐淮之大袖一轻轻一带,拂过苏绛倪腰身,将那千钧的力道浑若无物地拨了开去,分手一探将方才掉落在地的烛火擎在手中,“为姑娘清名着想,这烛火可万万灭不得!”

“你去死吧!”苏绛倪屡次惨遭调戏,此刻气得发疯,腰身倒拧,身子折成一个诡异弧度,双手如同分花般轻柔一探,那折损的刀剑便雷霆万钧地冲着徐淮之的脖子撩来!

叮地一声,苏绛倪只觉行云流水的刀意一滞,偏手一看,见那文刀的刀口正架在徐淮之手中的灯烛火芯之上。烛火正艳,少年笑意正浓: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夜雨浓情时,苏大掌门好兴致,不如就此罢手,你我就着这上好雪花窖喝上几杯如何?”

“谁和你夜雨浓情啊!”苏绛倪又急又羞,刀意反向一撩,“吃我一招!”

不料她撩刀子徐淮之手中的烛火也跟着飞了起来,可叹他撩得如此迅疾,那烛火却是纹丝不动,一撩之下,一小截焦黑的烛芯已然落了下来。

徐淮之后退一步看着亮起来的烛火:笑道:“苏大掌门好刀法!”

………【艳最流璎快最刀】………

“还有更好的呢!”苏绛倪手腕一挑,手中文刀箭一般向着徐淮之左眼掷了过去,“再吃我一招!”

却不料徐淮之猛一偏头,将发梢的绑带扬了起来,那文刀碰到发带之上,竟发出砰地一声大响,随之徐淮之缠头散了开来,那文刀势头一偏,正正给他捉在手里。

“哟,”徐淮之捉着文刀的流苏,散着一头长发回头冲手无寸铁的苏绛倪坏笑一声,“文刀扑烛,灯下解带,苏大掌门倒真是性急得很——”

“谁跟你扑烛解带!你这不要脸的淫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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