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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人们则会在26日至28日陆续抵京,墨西哥、美国、加拿大、自由法国、大英帝国等北美国家及流亡政府最高领导人,则集中在28日至29日抵达,30日会是一个休息日,各国政要将从北京出发飞至香港,准备出席在5月1日举行的大会。
如此一来,在这战争之秋的关键时期举行如此之大的反法西斯盛会,而且还是轴心国死敌或未来死敌的国家领导人的齐聚大会,眼瞅着自己的敌对国元首们齐聚一堂商量着怎么战胜自己,轴心国会坐以待毙置若罔闻吗?显然,如此大规模的世界政治行动根本做不到百分之百的保密,但作为会议发起国而且还誓要在世界反法西斯阵线中担当主力的共和国,显然务必要确保会议百分之百安全,不管会议最终会商讨出个什么结果,东道主显然要确保这些远来之客不会有任何危险。
如此重大而又艰巨的安全保障任务,显然其艰巨性是人类有史以来最高级别的,在此之前,人类历史长河中,有哪一个国家胆敢在战争时期盛邀其他国家来商讨如何联合作战的?更何况此次会议召开的背景便是人类自诞生以来的最大规模战争,五大洲四大洋都被战火烧灼,十多亿人被卷进战争之中,而且就在共和国家门外,作为死敌轴心国成员国的小日本所占领的菲律宾群岛便赫然矗立,共和国却依然要召开反法西斯大会,难道就不怕小日本倾尽全力破坏?…;
害怕,是人类天生俱来的秉性之一,害怕是每一个人的权力,但不可否认的是,人类的进步正是因为害怕,害怕饥饿才有了刀耕火种、害怕死亡才有了医学、害怕落后才有了教育,但是害怕并非是国家意志的形容词,更不是军人所需要的字眼。
董钜不知道害怕为何物,他反而在内心深处相当的兴奋,就怕日本人不敢来挑衅捣乱,要是真来了,他哪儿会害怕,高兴还来不及,可思来想去,他总感觉这样那样的安全保障部署是否欠妥了一些,皱着眉头开始伏案沉思起来。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走着,这个已经很有年头的挂钟是当年还担任空军第一战斗机师师长一职之时,指挥第一师圆满完成了中日台湾冲突中的指挥部所赋予的任务,作为战利品也算是奖励,空军司令蒋阳英上将亲手将这个昔日的驻日台湾司令部内的瑞士挂钟送给了董钜,很多年过去了,这个挂钟依然稳稳的走着,不得不说瑞士人在钟表方面的造诣的确有些匪夷所思。
滴答滴答,董钜很快就从沉思中醒了过来,他暮然的看了一下挂钟,时间已经不早了,已经是晚上的21点24分,在加上日期——1947年4月21日,留给董钜的时间已近越来越少,沉吟片刻,董钜拿起了桌上的电话,让韦平过来一趟。
不多时,前段时间多忙于组建东亚战区司令部一事的未来东亚战区的作战参谋长韦平上将,也就是前空军第二战斗机师副师长,很快就赶到了董钜的办公室,刚一站定并关上房门,恰好看到董钜正对着摄像头有说有笑,一听才发现,视频连线的那一头,正哈哈大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南亚战区司令秦铭中将,一个出身陆军的战区司令,为人豪爽、耿直、重义气,为将军聪明、冷静、暴力,综合起来也就一个成语——“衣冠禽兽”。
秦铭是属于一种典型的“里外不一”的人,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很正直、很阳光、很睿智也很温和的人,但真正知道这厮以往战绩的,却都不得不再送他同一个成语——“衣冠禽兽”,原因很简单,在生活上、家庭上等等方面,他的确是好丈夫、好朋友,但在战争上,他简直就是战争中的禽兽。
秦铭也是中日台湾冲突中一战成名的,当初他还不过是共和国陆军第四集团军中的一个团长,但他这个团却跟一窝狼似的,在新竹战役中,也就是这个团生生吃掉了日本陆军大半个师团还叫喊不够,非得要求师长下令让他这个团继续追击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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