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5页)

自同一个地方对不对!”

“你穿穿穿……咝……”我吃痛,吃惊看似如此柔弱的女子竟有这份力道。

“穿越!二十三年前我穿越来到这里!”她抓着我,两眶热泪,不住颤抖。

…………

水榭旁修竹数竿,百般花卉,纷纭辉映,香气袭人。

灵惜拭去两行泪痕,久久才恢复平静。

她原名柳灵惜,十五年前被人奸人陷害,除了她和腹中的胎儿全家都惨遭毒手。因为精神过度抑郁,不久后她连胎儿也未能保住,身体本就虚弱的她经过一次流产后再也无法孕育。直到五年前偶遇清秋,漂泊的生活才算有了落脚点。她说严总督对家人都很好,对她也很照顾,她也一直把清秋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她笑说倘若她的孩子还在也约莫与清秋一般大了。

灵惜悠悠执起茶壶,把空杯注满,唯美的笑容渗入伤忧。

“灵惜姨,你就没想过要回去吗?”

“想过,当然想过。当初为了回去连割脉的傻事都做了呢。”泛着清清香味的茶叶在瓷杯杯底绽放绿色的花朵,她垂下眼帘,优雅的举起瓷杯淡淡抿上一口。

“那后来呢?”

“父母没见找着,倒是差点见了阎王。”杯沿遮住了她嘴边浅浅的笑。“不过那时我没放弃,又千里迢迢的去保国寺找到了静空大师,他说……”

“他说什么?!”我着急。

“他说不可说,一说即错。”

“耶?这不唬人么!我只知道有蒙古大夫还没听说有蒙古和尚的!”我当场觉得自己被欺骗了感情,愤愤地直往嘴里灌水。

灵惜执起我手,娴静的笑。“大师告诉我坐亦禅,行亦禅,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安然。”

“什么意思?”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清心戒欲,一切随缘。我刚开始也不明白,但是后来经历了这么多事,我越发能领悟其中的奥意了。”她握我的手紧了紧,温柔的眸中掠过一丝凄清。

“那不就是没办法了?那我和小黑怎么办?我们还一心思要回去呢!”我声线里写满了失望和懊恼。

“小黑?你们?”

“嗯,都怪那个家伙。”我把到这里的来龙去脉和小黑的“好人好事”一一向她数落开来。灵惜听得很认真,脸上始终挂着舒心的笑,仿佛是在回忆自己的过往。

当我抱怨起老康硬逼着一大堆人陪他来南京玩,灵惜身形一顿,手中的瓷杯也险些没拿稳。沉默了片刻,她笑得微微有些僵硬。“真是南京百姓的福分。”虽然端坐在那里,却神情浅淡,在阳光下她整个人似透明般单薄而脆弱。

重逢

第三天一大早我们就被严靖召了去。

书房里,严靖正襟危坐在书案前,一双眼睛异常的凛冽深沉。“郑华大约已经得到皇上亲临的消息,你们要是再不行动,恐怕又要被那狗贼抢先一步了。”

老八眉眼里的恬淡闲适杳无踪影,代之而起的是一股恭谨肃然之气。“严大人所言极是。郑华阴险刁滑,攀权富贵,为谋大权不择手段残害前任提督和巡抚。近几年朝廷为了对付他也伤了不少脑筋,可惜他下手向来滴水不漏,实在难以应付。晚辈实不相瞒,皇阿玛这次亲临的另一目的就是为了手韧奸臣。”

严靖叹息道。“这也难为皇上了。那你打算怎么做?”

“郑华与俄国使团的伊斯玛依洛夫走得很近,据我所知,伊斯玛依洛夫近日就在南京,只要把他请来,他们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就能一目了然。但是郑华刁钻狡黠,所以为防他逃跑,晚辈特地请了九门提督前来南京,先堵上他一阵,但毕竟按官列提督在他之下,那奸臣未必能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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