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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雖然空氣中仍有那麼一點寒氣,但擋不住我們這幫狐朋狗友聚在一起時發出的熱量。我們五個人――是高中一個小組的――昨天下午一起在一個名叫稻鄉村的休閒屋裡面聚了次會。
我無論何時,無法改變的就是在他們之中身高排位。高中里就因為這個被班主任按上了一個小組長的職務(我們高中的班主任任命每組第一個為小組長)。雖然說小組組長是這個世界上最最芝麻綠豆的官位,而且在本質上還有著&ldo;拿摩溫&rdo;的特性,但他們卻始終給我這個面子。就算是現在,他們也依然讓我在他們之中威風八面,昨天不但將靠窗那個溫暖的位置&ldo;孝敬&rdo;給了我,還不時關心地問上一句:&ldo;怎麼樣,超人,冷不冷?&rdo;
那幫&ldo;惡劣&rdo;的小鬼在高中時就給我冠上了那個&ldo;內褲外穿&rdo;的傢伙的名字。我始終弄不明白自己和&ldo;超人&rdo;有哪一點共性,這是我多年來唯一那麼耿耿於懷的一件不快事。
坐我身邊的&ldo;蛋餅&rdo; ――原名單武文,是一個稍有家庭背景的男孩,人長得高大憨厚。憑著嘴邊常常掛著的那看似傻傻的微笑,在武漢讀大學後,也沒幾個月就已經騙到了一個同城富商的千金女。如今兩人交往也快有一年半載,從表面看來像是不溫不火地熬著一鍋粥。但事實上那兩人又彼此為對方做出了多少犧牲,放棄了多少機會。就蛋餅他自己說的,他為了他&ldo;妹妹&rdo;已經放棄了出國和選擇其他專業機會。&ldo;如果她再對不起我,我就立馬煽她兩個嘴巴子,然後搭上出國的飛機再也不睬她了。&rdo;
&ldo;你真的會這樣?&rdo;阿飛問他。
他搖搖頭,&ldo;唉,我明天就要去看她了。說實話現在幾天不見,就覺得有些牽掛。&rdo;
幸福的傢伙。
&ldo;是啊,我也捨不得我女朋友。&rdo;和他有共同語言的是我們的&ldo;阿飛&rdo;。他長得並沒有蛋餅高大,說實在話,他的身高甚至達不到現在青年人的平均水平,也就和我相差不了一兩個米粒。但他的身型鍛鍊的非常好,二三頭肌的鼓鼓囊囊經常為他引來不少異性的眼光。而且這傢伙從來善於交際,不論外在打扮還是內在實力都不是蓋的。阿飛絕非池中人物,他對我們說,這個學期他偷偷地參加了一次學校舉行的卡拉ok的比賽。第四個登台,之後就再也沒有一人超過他的得分,穩穩噹噹地為女朋友贏得了一台外語複讀機。他說他們兩個宿舍的舍友公認,他們是最幸福的一對。
但是阿飛也絕非沒有煩惱,專業選擇的不理想,想去當兵。當了兵不但能把原來的文憑變硬,還可以得到八萬塊錢的補助。&ldo;但是這當兵一去就是兩年,像魔鬼一般沒完沒了的訓練。這兩年,她又該怎麼辦?她都跟我說了我今生今世非你不嫁。&rdo;
得,又是一對竟天地泣鬼神的戀人。
老黑其實一點也不黑,非但不黑,還是個白面書生。長得白白淨淨得像個唐僧,說起話來也和唐僧一樣。不是羅索,是搞笑。老黑之所以被叫做老黑是因為他爸爸是縣派出所的所長。自古以來,人們就說&ldo;警匪一家&rdo;,所以派出所所長的兒子,自然是黑白兩道都得給面子的。不過那只是高中時代俗氣的笑話,老黑要是真碰上了黑社會。恐怕到時也只有乞求自己那張嘴說得他們能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否則,他不下地獄又是誰下地獄?
&ldo;唉,工作難找啊,我從城北騎到城南,從東城蹬到西城,整天在那逛,也沒什麼單位錄取。說實話我現在根本不管其他什麼,只想找個地方做事。我們這專業沒有兩三年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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