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5页)

三个人,“我走了。”

“保重。”易扬伸出了手。

魏行知也伸出了手,淡淡地笑了,“你们也是。”

三个人看着魏行知出了关,才走出机场。一点凉凉的东西在章海潮走出机场的时候飘到了她的脸上,她一怔,随即眼睛一亮地仰头看着天。

“海潮?”走到前面的易扬和魏行薇回头看着驻足不前的章海潮。

“下雪了。”她看着天,扬起了一抹清丽的笑。

“雪?”魏行薇也抬头看着天。

“真的下雪了。”易扬伸出手,接着从天而降的小雪花。

魏行薇突然跑过来抱着章海潮跳着叫:“海潮,下雪了!真的下雪了啊!”

海潮微笑着任行薇将她抱起,像个疯子一样跳着。仰头看着斑斑点点的小雪花纷纷降落在半空,这是他走后的第一场雪,等到第四个今天,她就可以见到他了。

因为魏行薇还要赶通告,她一个人先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雪开始下得大了。手上堆满了大家送的生日礼物,在她手上摇摇欲坠得可怕,好不容易将大门打开,顺便不抱希望地看了眼信箱。

突然眼睛一亮,她伸手困难地打开了信箱,再困难地取出信箱里仅有的一封信。看着上面的航空标志和纽约的地址,表情就像城市里突然被点亮的夜景。

放开了手中的礼物就着昏暗的灯光拆开了信封,她尖叫一声,看着缤纷而落的千纸鹤随着大雪从眼前飘过,点点片片地在她眼前交织出了他的脸。

雪下得更大了,片片落在了她捧着雪和纸鹤的手上,落在了她开始长长的头发上,再随着她的一声喟叹,从她手中和着纸鹤再飞向空中。

大雪模糊了她的视线,却让他的脸在她脑海中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

美国,纽约。

一家清雅的PUB里流转出一首首钢琴的琴声,弹琴的人穿着西装系着领花,有着一张俊逸耐看的脸;话不多,气质更是孤傲自负和极至的优雅。

这一家PUB客人的年龄层都不是年轻人,多是一些白领或者老人。这家PUB的气氛很像久月,但是又有些不同,它的沧桑似乎比久月要浓烈很多。他的琴声像是和这里格格不入,奇怪的是却又和这里无比协调。来这里的人,一是品这里独一无二的酒,再就是听他的琴。

这一个月来,PUB里来了一位很年轻的小姐。看得出她是东方人,却不知道是哪国人,她这个月总是很早就来,坐到打烊才走,从未间断。从她的衣着和谈吐来看,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女儿。

她喜欢喝白兰地,可以在钢琴边的位子喝上一晚,看他一晚,听他一晚的钢琴。就因为她的行径夸张,已经引起PUB里一些老客人的注意,甚至还有暧昧的言语传出。

“沈小姐。”已经熟悉这位客人的老板亲自带她到了她常坐的位子上。

“白兰地。”她点了酒,就静静地坐着听,或者“看”他弹钢琴。

“沈小姐,你的酒。”服务生把酒端了上来。

她给了小费,顺口问道:“今天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这家PUB里客人的人数基本上都是固定的,不会有满座的现象,可是今天晚上却座无虚席。

“沈小姐你这一个月刚来,所以不知道。”服务生指了指窗户外,“今天开始下雪了,沈会弹一首很特别的曲子。”他口中的沈指的是正在弹琴的沈靖和。

“只有下雪他才会弹吗?”

“不,是在下第一场雪的这天晚上和每年的一月二号。”服务生看了一眼台上继续补充道,“他来我们这里弹了三年的琴,年年都是如此。”

“这首曲子有什么特别的吗?”她好奇地问。

“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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