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4/5页)

“嘿,我说锦三哥,你到底是吃炸药了!打算和谁过不去呢……啊!”

刚一脚探进门儿的陈珏,又把脚缩了回来。

吵架呢?

听着像是这么回事儿,但吵架的缘由呢?陈珏不好奇,真的,一点儿都不好奇,只是觉得看自己家的顶头老板扔了风度和人瞪眼睛、红着脸吵架的样子很有观赏性。这才兴起探看的念头,只是,似乎,这个热闹不是那么容易瞧的。

“和谁过不去?您说错了吧,是谁和我过不去吧……”上官锦脱下外衣扔在沙发上,撸起了带有蕾丝绣纹袖子,露出了白晃晃的胳膊,怎么看都像是要搏命前的架势。

“嘿,干嘛呢?干嘛呢?想打架……”郝少峰也急了,撸了两把袖子,张牙舞爪道:“来,你过来,打架谁怕谁啊。来啊,你过来……”

按理说,朋友若是吵架自己身为朋友的朋友应该来劝架或是劝解,可这满屋子的人,当然陈珏是屋子外的的人,听墙角的听墙角,喝酒的喝酒,看戏的看戏,不言语的还是不言语——就愣是没有个人来劝架。

不过,任谁看到要打架的两个人只咋呼不动手,都不会上前。

“咣——”端木羸手里的酒杯贴在了桌子上。这一下子还在吵架的两个人就像是被人按了静音键,都没了声响。

上官锦把衬衫袖子撸下来,缓缓的坐在沙发上,开始慢慢整理自己的外表仪容;郝少峰也把衣服袖子整理好,安安稳稳的坐在沙发上,老老实实样子真是看不出刚才叫嚣着要打架的样子。

呃……没动静儿了。陈珏凝耳细听会儿,等真的确定屋子里没了声响他才一脚伸进门。上官锐一看到陈珏探进来模样,一个绷不住,哈哈的笑开了怀。被上官锐的笑声吸引,李铭远也低下了头,那嘴角不住的抖动泄露了他真实的情绪。

上官锦别过头去不理会肩膀一直都抖动,甚至可以听到憋笑声的郝少峰。瞅着陈珏那小心翼翼甚至是有点儿探头探脑的样子,上官锦也憋不住了,虽没笑容或是笑声,那灿烂的桃花眼亮晶晶的,像是璀璨的银河星芒。

瞅瞅这个,再看看那个,陈珏一下子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气虚,究根结底为的什么,陈珏也不清楚,就是觉得自己底气不足,很虚。“咳,这里挺不错的嘛……”

瞧着陈珏为自己的不自在打掩护的模样,端木大爷也难得弯起了嘴角。这就像一只老猫看着自己爪子里的小猫儿因为面对的不是自己能处理的事物而扭捏的别扭样儿,看的端木大爷心情很好,好的可以有笑模样儿。

“坐吧。”端木羸道,端起台几上的酒倒进了一个空余的杯子里,示意陈珏接过去。

“我不喝酒。”陈珏拒绝,义正言辞的拒绝。长了二十来年,除了十岁前那几次在老家陈爷爷的教唆下喝了几回酒外,就再没沾过酒。

“成年了,可以喝点儿!”这话怎么听着很像是怂恿啊!狼外婆的端木羸开始忽悠欺骗名叫陈珏的小红帽。

“抱歉。无论成年与否这都不是我可以喝酒的理由。”陈珏坚持着,什么叫底线,底线就是自己给自己在心里划好的界限范围,超过了这个度,就要坚决的拒绝,不留丝毫可以钻营的余地。

端木羸挑眉,对陈珏的说法无可置否。倒是两个人之间的对话互动看得上官四个人滋滋有味儿。这是一什么情况?

陈珏瞪着端木羸亲手给他倒的酒,再瞪着倒酒的人,清冷冷的凤眼儿里有着说不出的火焰。

没看到,看到也当成没看到。端木羸一大爷的派头,眼不斜,视不歪,端的是清风拂山岗,明月自相照。

看到这样的场景,上官锦和上官锐兄弟俩儿乐得桃花眼都快眯成了一条缝儿。郝少峰则是歪着嘴角笑看着陈珏和端木羸,李铭远则是身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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