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3/5页)
起经历了好多好多事,这些都是我努力也努力不来的。可我就算是迟到了,我也曾经一度庆幸我出现的时候刚好,他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不是么,我以为我会是他以后新的方向,可他原来早就决定好了方向,不管是回头还是往前,他的方向都是奔着他而去的。这到底是为什么,他明明对他不好的啊。他一次次的害他伤心,害他流泪,害他嗜酒,害他辗转难眠,甚至还出手伤了他,他根本就对他不好!”
“他对他好。”
“啊?”
薛晋邈突然冒出简短的一句肯定,口吻平淡却有力,堵得泪眼朦胧的金在中哑口无言。
“他对他好过,是真的很好。”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在你不知道的地方。
金在中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得又猛灌了一坛酒,两人沉默了一阵。
“你知道他曾经给我出了一个上联,说哪天我能对出下联,就能唤他的名字,他也会唤我的名字,不管彼此身份差距多少。只可惜,我一直对不出来。也一直,不能名正言顺的叫他的名字,或者听他叫我的名字。”
“说来听听,或许我能帮得上忙。”
“所以说我只是一介武夫,那么难的诗句,根本记不下来的,自然也就对不出下联了。我只记得,水中月,什么的。”
水中月?
薛晋邈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如果说将军是大戟,王爷是甘草的话,那你便是那冬青了。
冬青,又名六月雪。
六月的雪,就如水中的月,永远成不了真。
看来他早就给你答案了。
“大戟和甘草明知道相冲,也要煮在一起,这就是命。”
就像他们彼此说好断了,但又迫不得已一次又一次的重逢,这便是天意。
靠人,是断不了的。
原本还在犯愁该怎么向金在中解释这个药理,结果转头一看,人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无奈的摇摇头,薛晋邈只好搀着人慢慢踱回营帐里了。
这厢,朴有天放了个信号便神色匆匆的赶回了自己的营帐。
不一会儿,三木接到信号也赶了过来。
“将军,怎么突然召我过来?出什么事了吗?”
“酸樟木的事,被薛太医识破了。”
“什么?!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可如何是好?”
朴有天一个转身霸气的稳坐到床榻上,右肘撑膝,指节摩擦得呲呲直响。
“别着急,我自有对策。就在刚刚一阵混乱之中,我想到了更好的办法。没准儿这次我们拟定计划的失败反而还能是一个转机。”
“哦?将军您是说……”
“现在薛太医已经把线索挖到李庚申的令牌上了,表面上来看,再往下查我们马上就会露出马脚,但是如果我们趁现在形势混乱来一招偷天换日,整件事情就能乾坤大挪移了……”
“将军需要小的去做什么尽管吩咐!”
“你听好了,这次我们要抓紧对付束郡王,我们的黑锅,就只能委屈他帮忙背一下了。我本来也不想做的这么绝,谁叫那个薛太医临时出来捣乱,怪只怪他时运不济,走到这个地步,也由不得他了。”
“将军的意思是,将调包令牌的事,嫁祸给束郡王?可是,这不符合常理啊,既然薛太医已经开始怀疑起了令牌,就必然会猜到当夜能神不知鬼不觉偷走令牌的人一定不简单,起码轻功要很了得。可是束郡王,大家都清楚,他的脚还伤着,怀疑谁都不可能怀疑到他身上去。”
“这点‘小事’哪儿轮得到束郡王亲自出马?以后还有的是‘大齤事’等着他做呢。他不行,有人行啊,他脚受伤了,有人脚好得很啊,找个替罪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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