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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头瞪着头儿逼ng,方才有些晴朗的生气顿时复原回仇曱恨的戾气。
“我是说我可以放过你。只要你别再管他,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否则——”头儿逼ng向身后一个随从示意,随从递上来一把跨dāo,“dāo可是不长眼的,有些时候分不清楚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那个人不屑再听他多话,不耐烦的打掉他放在自己身上的脏手,作势就要继续去扶起老伯。
“嘿我说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来人呐!把他给我捆了!”
冲上来几个官逼ng将那个人一圈一圈的捆了起来,他当然也在拼命挣扎,无奈寡不敌众,败下阵来,束手就擒。
一旁的朴有天心里是越来越确信了,方才他做的选择与此刻他做的举动,都在慢慢接近自己的答曱案。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人就这么死了,自己岂不是比谁都冤枉?
头儿逼ng叫了两个人钳住那个人的肩膀,往dāo刃上吐了吐口水,举起dāo正要往下砍——
“大人请听我一言!”
朴有天眼疾手快的坐起身跪着挡在了头儿逼ng面前。
“哟呵,今儿这是怎么了,一个一个都活不耐烦了,抢着来送死?”
“大人您现在要是砍了他们两个您到了宁古塔是没fǎ交差的!”
这句话像打醒了头儿逼ng脑子里的一根弦,举起的dāo柄慢慢放了下来。朴有天见形势有所缓和,用更加诚恳但不失逻辑的劝解继续说道。
“小人在入曱狱之前曾在县衙当过一些差,那时候常听知县大人判案知道一些流放zuì犯的事。据我所知,宁古塔是重xíng犯的关曱押地,当今圣上对宁古塔的囚犯记录是追究得很厉害的,如若这次到达宁古塔让上面的人发现了名单的缺失,恐怕给您一个私放逃犯的莫曱须曱有zuì名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您可就是有千张嘴也说不清了啊!”
头儿逼ng被说中了软肋,虽这小子不了解宁古塔背后周转的机制,但自己心里清楚,每批人鄂多尔将jun给的名额都是限定好的,以防东窗事发。若自己现再取了两条人命,恐怕是要给将jun添乱子,自己的官曱位也就岌岌可危了。因此没办fǎ只好作bà,将跨dāo扔回给手下,装模作样的斥责了两声,便回到队头领着队伍继续前进了。
漫长的舒了一口气,朴有天再转过头时,那个人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进自己的眼里。愣了一下,朴有天也尴尬的咳了一声,不小心瞥见那个人还在被绳子捆得紧紧地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便灵机一动伸了手过去。
“多谢公子。”
“举手之劳。”
解曱开绳子,朴有天和那个人相继站了起来。
那个人还是不太自然,样子有些无措。
“我是指,刚才。”
“噢。耍耍嘴皮子功夫而已。”
“救命之恩,必当相报。只要我在宁古塔一天,公子有事尽管召唤我。”
“小兄弟言重了。在宁古塔的时曰保重自己才是要紧事。敢问,小兄弟怎么称呼?”
“在下京……”突然哽住,将即将拖口而出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金?”
没想到对方的猜测竟给了自己一根救命稻cǎo。
“嗯,免贵姓金。”
“可问名为?”
只见那人黑溜溜圆曱滚滚的眼珠子一转。
“俊秀。在下,金俊秀。”
就在当时被问及自己姓名之时,金俊秀的思绪一下被拉到好久好久以前。
那是康熙圣祖皇帝在位时期的事了。
“恭喜亲王!贺喜亲王!沁福晋诞下了小贝子!”
刚到不惑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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