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5页)
麻的吗?他为什么例外?满眼霜雾的尉迟涟漪困惑不解的瞅著他。
“男人?我不是那个没脑袋的纰袴子弟。骗人的把戏骗骗小孩子还可以,在我面前算是班门弄斧了。”手臂一转,他让尉迟涟漪背靠著自己,偎著宽阔的胸膛而立;浑厚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尉迟涟漪的耳朵上,警告她的声量刚好够传人每个在场之人的耳里,“不许你试图咬舌,只要你轻举妄动,明年的今日,就是你同伴的忌日。”
“这……尉兄……”被树雷霁抓住手腕,瘫在他脚边的西门豁,眼眸闪烁著哀求。他可不想不明不白死在这群土匪手里,只好拜托尉连别再乱来了。
西门豁今日被吓得不轻。
尽管尉迟涟漪有多恨受人摆布的情况,多想做什么反击他以维持她尊贵的尊严,她都不能连累“无辜”的西门豁为她受死,毕竟是她害他陷入如此进退两难的窘境的,她有责任确保他的平安。
牙一咬,她闷声颔首,示意袁灭她将不再寻死,要他不再要胁她了。
满意的在她颊穴上印下一吻,袁灭低语,“告诉我你的名字。”尉迟涟漪身体僵硬,拒绝回答。
“说。”加重手劲,袁灭唇角抿成直线,看来像是大动肝火,怒气腾腾。
噢!他干嘛不直接杀掉她来的爽快?
尉迟涟漪冷凝的心,再度在他傲慢无理的挑拨下溃败,腰际一缩,避开他捏人很痛的手,恨不能用眼睛杀他千千万万次。
“涟漪,尉迟涟漪。”孱弱的尉迟涟漪终究抵不过他的蛮力,要死又死不成——她相信他会一直用类似刚才令人脸红的手段防止她再次咬舌自尽,也相信她要是咬断他的舌头,他的手下会把西门豁拆得血肉馍糊,更坚信他威胁要杀西门豁的话并非玩笑。莫可奈何的尉迟涟漪只有乖乖投降,暂时屈居在他的淫威之下,报出名字。
“涟漪?船过水无痕,令尊是依此替你取名的吗?”袁灭忍不住好奇,多奇特的名字呀!
不!尉迟涟漪相信,娘亲同意父亲取这名字,是他们双方都希望对彼此的感情可以舱过水无痕,激不起阵阵涟漪——就像她是尉迟府多余的千金一样。淡淡的苦笑梢纵即逝,快得连袁灭都来不及抓住。
抱起她,他继续脚下行程,坚毅无情的心却无法对尉迟涟漪睑上的苦涩视而不见。“为什么苦笑?”
“女人最重要的名节已毁在你手里,你还想干嘛?难道你连我的喜怒哀乐都要掌控?太霸道了吧你!”尉迟涟漪再也受不住,气苦的拳头落入袁灭胸怀,晶莹的泪珠,潸潸飘落。
“不许哭。”拭去她脸上的泪珠,袁灭的声音闷闷地。“还有,我本土匪,生性霸道理所当然,你落入我手,自然要有此认知——掠夺是盗匪的本性,我要你哭你就哭,要你笑你就得笑。”露出狰狞的表情,袁灭十足匪类式的蛮横,让人不寒而栗。“你该庆幸,你碰到的人是我。”是的,尉迟涟漪是该称幸。没有一个土匪有耐性对著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谈天说地”,他们时兴的是更直接的肉体享受——不管是否在众目睽睽之下。无关意愿,当一个土匪要一个女人的时候,是非常残酷且没有人性的。
见过不少世面的尉迟涟漪,必然知道这点,了解挣扎无用,只会更加深他的掠夺,遂不再反抗,默然忍受他的跋扈。
自此,在旁凑热闹摆人场、一直未参与意见的君不回等人终于恍然大悟:原来让头头“情绪失控”的小男子是位姑娘家——而且还是黄花大闺女。这下可好玩了。面面相觑的视线,充满兴味。
几个不安好心的坛主,瞧瞧这个,瞥瞥那个,均坏心的想:头头要是想将她据为己有,寨里的日子断然不会过得太无聊。
头头、紫凤凰、札木耳还有现下才知道尉迟涟漪是女儿身、目瞪口呆的西门豁和尉迟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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