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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多露骨?他去澳大利亚旅行的时候老朋友还专门招待他去看脱衣舞作为成年礼呢。可谁知道这地方居然是是这种像后世的会所一样的私密环境,这样子,似乎每个人都必须要叫小姐相陪了,这可就超出他的底限了:是男人,就去靠本事追妹子啊,花钱让人家陪算什么事儿?对自己对对方都太不尊重了。

赵航向来不在这种事情上遮遮掩掩,直言自己不需要小姐陪伴,古阳阳便笑话他:“你该不会是怕严千金生气吧?男子汉大丈夫,哪能这般惧内。”一句话被他说得柔肠百转,拐了不知道多少个弯,顺便还秀了一下兰花指。

赵航一见他这幅娘C相就冒鸡皮疙瘩,真不是他歧视娘娘腔,可是体重二百多磅的黑壮娘娘腔确实太重口了,偏偏这位还是正经直男,真是让人心疼肝疼加胃疼。古阳阳说罢,其他人也也跟着起哄,最后还是许大郎打圆场:“明天便是古小七的好日子,大家在一起乐呵,有个小姐在你身边,好歹轮到你唱词儿的时候有人搭把手。”这说的是大实话,赵航不会吟诗作赋,大家的游戏他总是参与不进去,身边有个小姐替代,方便许多。

见赵航还在犹豫,卢玉郎轻声说:“不过是倒个酒夹个菜罢了,出门在外的,谁没个应酬,严小娘子是个讲道理的,必不会因为这个怪大哥的。”

赵航看了卢玉郎一眼,微微点头:“恭敬不如从命……”说完了便让那女人随便给他叫一位小姐过来。

没一会儿,一群女孩子便走了进来,许大郎与庞大是这里的常客,各自的相好儿十分熟门熟路的坐到了他们的身边,其他几个则是在那三十多岁的女人的引荐下,挨个坐到点了自己名字的客人身边。

坐到赵航身边的女孩子看起来年纪不大,赵航看了一眼就觉得万分别扭:这姑娘到没到二次发育期都成问题,居然就来做这种工作了。

几个人喝了几杯,便玩起了击鼓传花,被传到花的人要唱一曲庆生的词来。赵航往日不参加这个,今天既然身边有个会唱曲儿的小姐,便也合群一次,参加了。他运气实在不好,十次里竟有五次都落到他的手上,虽然有那个叫做“娇莲”的小姐帮他唱词儿,可是词可以让别人唱,酒却是必要自己喝的,一次便要罚三杯,连着五次,十五杯酒下肚儿,赵航的脸已经彻底红了。

许大郎是家里独子,又早早就开始帮着父亲做生意,手头最不差钱,再加上本就是个风流种子,这会儿喝了几杯酒,便笑呵呵的跟大家告辞:“我醉了,要去休息了!”说着便搂着那个叫做玉奴的小姐冲着厢房走了过去;庞大一看,便也喊青青跟他走。

其他的人却没动地方,又不是熟人,说好的是陪酒玩乐,人家可没有陪他们过夜的义务——这是青楼,又不是娼馆。只是少了几个人,击鼓传花玩的也没意思了,几个人便随便聊着,由着身边的小姐倒酒布菜演节目。

赵航一向不太喜欢大宋本土的粮食酿造的酒,味道太奇怪了,总带着一股子酸味,倒是果酒还不错,酸酸甜甜的十分爽口。白酒跟清酒相比,还是后者比较容易让赵航接收,前者并不是后世的白酒,而是一种没有经过过滤,表面有着白浮,十分浑浊的酒,又叫浊酒,对赵航来说,这种各种杂质都没过滤出去还有着酸味的东西简直就是泔水,实在太可怕了。好在大家的经济条件摆在那儿呢,几次聚会喝的都是清酒。

这会儿一坛酒都被喝光了,便有女使又捧来一坛酒,打开一看,却是一坛白酒。卢玉郎身边的小姐介绍道:“天冷,喝点白酒暖暖身子。”这话说的没错,白酒这东西杂质多,喝的时候需要加热,过滤,才好喝,冬天的时候好多人喝这个暖身子。

小杯子被换成了大碗,每个人面前都摆了一大碗白酒,大家伙儿拿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