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5页)

,“穆炎?”

“是。”

“你——”颤巍巍地指着他,“那你还看着我苦思冥想绞尽脑汁费心竭力替你取名又取字的!为什么不说?!”

“……请公子责罚。”

“……”把自己摔回刚才躺的地方去,“两个姓名……你自己挑一个。”

“穆炎。”

伸手到刚才的地方,然后下滑,捂住他的嘴,“好,穆炎,歇罢。”

我的神经已经快断了,绝不要再听那个字。

番外 一夜一命

那晚他去送消息,赖国来的,一等急令。

那时他是丙辰六,丙辰里头领耳的那个。所谓领耳,并非职务,只是比其他几个多了一样事——在主子合丙辰之间传递消息。

一到五都已经没了,所以他领耳。

主子在一处偏僻的小院里,收了消息,问了他一句碰过人没有。

他没有。

主子点点头,叫他伺候那个人。

这种事不多,但不是没有。大多数时候是叫他们上别人,男女都可能,拷问人的手段之一。

不过此次的,比较希罕些。

因为要救一个用了烈性春药的男子,找个妓女是最常用的方式。

他叩领了命令,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主子已经走到厅外,忽然又回来,扔给他一个丸子,令他吃了那个。

吩咐完,急急而去。

他吞了。

而后赤身挨到那人旁边。

内力很快散去,手脚也无力起来。

他接了那个丸子就知道,这便是叫他死的意思了。

承欢一个于男人,特别是个神智不清,起了情欲的,很容易受伤。

但是一般无关性命。

何况只要有一口气,他们都是能撑回去的。

他并无过错,要他死,只能因他沾了这个人的身子。

原来如此。

主子不叫妓女,问他一句碰人没,原来都是要个干净。

那人循着他体温,压了上来,埋到他肩颈,身子整个贴到他身上。

只是这一瞬间,便打破了他向来没有的情绪。

他惊讶而慌乱,从来不知道人和人可以近到这个程度。

至于以前看到过主子用刑的时候,令人上了被拷的那个。但,都是解了裤带掏了家伙,进去、抽动、了事。即使有接触,也不出两手之外。

人被搂住,小臂上搭了一只手,有些茧子,但还是修长灵巧,比他的软。

他想想,好像也没法要一个神智不清明的人不碰到就……

另一只握上了他肩头。

而后软软的唇落到他肩胛上。

痒痒的,轻啄慢吮,有时候还蹭蹭舔舔。

他觉得自己有些奇怪起来。

以前他给自己吮过带毒的伤口,却从来不知道,人的唇舌会带来这样的味道。

换作别的时候他绝不会好奇,不过眼下,正在等死,加上……

于是他扭头看过去。

那人的唇薄薄的,形状优美,不大也不小。

神情迷醉,眼睛半睁着的,没有聚焦。

他侧过去些,然后趁着那人转换地方的时候,凑了过去。

得了个吻。

很……

用了很长时间,像咬他又不像,倒是探得很深,舌头灵活,缠着他的,而后吮得逐渐重起来。

那人撤开的时候,他只知道自己唇舌有些麻麻的,而后重新开始呼吸。

那人本就赤裸,贴过来的肌肤热得吓人,胡乱在他身上亲着,下半身蹭来蹭去,一拱一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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