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5页)
不久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他却无权签字当时的他极度痛恨自己是个男人,如果他是个女人恐怕早已和钟离结婚了,不会为这种事情耽误宝贵的救护时间,他焦急地给修之打电话,紧张的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他用颤抖的双手拨通了修之的电话,颤抖着声音把这个噩耗告诉了他。
在等修之的这段时间里他终于体会到什么是人间地狱,那种刻骨的煎熬,那种担心差点让他崩溃,还好修之及时赶到,他才微微地舒了一口气。他和修之在手术室门口苦苦等候。
“钟离的父母知道这件是吗?”云天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知道了,不过现在他们在老家,后天才能赶来。”钟离凝重道。他点上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慢慢地将烟雾吐出缓缓开口道:“你为什么要结婚?!”
云天默,他不知道改如何解释,现在说什么都是借口,什么说辞都抵不上这个结果,他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默默地流着泪,他也是身不由己,他不能这样的让她的母亲难过,而他的底线是不能去登记,这样他就有机会脱身,而婚礼是个很好的障眼法,他不敢告诉钟离,他知道他的底线,不想和他闹翻,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见他沉默的良久,修之淡淡道:“你是在做戏给你父母看吗?但能不能先和我们说一声呢!你这么做只会使事情变得复杂,他家长不想你想的那么刻板,只要你们在他们面前承认他们会祝福你们的,他家里人是很开明的,可你家的情况。。。。。。。”剩下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
听到这里云天才了解点钟离他家的情况,以前他从未向他说过家里的情况,他也没有问他现在想想他们在这方面沟通极少,这是不是就是正常悲剧的原因他不知道,他现在只想让医生告诉他,钟离的手术成功。
回忆还在脑中盘旋,胃部的抽疼将他从回忆中硬生生地拉了回来,胃部不断地翻滚着阵阵呕吐袭来,他从床上跳起来奔向厕所,干呕了一会却什么也吐不出来,短暂的干呕仿佛把最后的力量吐了出去,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无声地抽噎起来,泪水慢慢地从眼眶中流出,在泪眼婆娑间他似乎看见钟离在对他微笑,他能在笑容中看出他的怜悯。当他伸手去触碰那张令他魂牵梦萦,朝思暮想的脸时它却化作尘埃消逝在空中,云天的手在空中无力地挥动着想要挽回却因为重心不稳摔在卫生间门口,头重重地磕在地上,鲜血在地上绽放出妖冶的红色花朵。
医院中,云天的伤口已被包扎完毕,父亲坐在他的床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悬挂在空中的吊瓶,里面的营养液正通过细细的针头流进云天消瘦的身体里,瓶子中的液体已经所剩无几,他立刻按动呼叫器,唤来护士。
云天已经在医院中住了一个月了,这些天中他没说过一句话,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没怎么睡过觉,还拔过正在输液的针,父母对他这反常的举动束手无策,只得在他旁边看着他。头上的伤口也因为没有足够的营养和休息而恢复缓慢。医生建议他们去精神科,可到了精神科他还是什么也不说,他和医生相对无言的呆了两个小时,最后医生说这是受到重大创伤时的应激反应,可能已经发展成抑郁症了,要密切注意病人的举动他很有可能会自残。二老不敢怠慢只能寸步不离地照顾云天生怕他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云天每天都在自责中度日,每每想到和钟离的过往,那些温馨的回忆是都像是服了某种甜蜜却会让人产生剧烈痛苦的毒药,反复折磨着他的神经,他在医院中自杀过好几次,每次苏醒时他都几近疯狂,咆哮着问为什么要救他,而后又陷入无限的沉默。
修之每次来看他都跟会跟他说钟离一定不想看到你这样这么自己,他想看他你快乐。云天每次听到这句话是都会流泪满面。父母面对这样的儿子揪心不已,阮母因为这样的云天病情加重只能住院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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