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3/5页)

是自发性自尽而亡的。

哪有人对着个陷阱一样的东西看见有前人下去,自己也下去的!

摔得泪眼汪汪的犯花还不赶紧感激涕零老天爷赐给自己一个这么好的命数,没心没肺的埋怨这底下怎么不是软的……

老天爷哭了——天儿太冷,就成了雪花飘满天。

犯花抬眼看着头上一小块明晃晃的天往下大片大片的飘雪花,不情不愿的从地上爬起来躲到一边拍拍头上已经被落上的雪花:“屋漏偏逢连阴雨……怎么有我这么可怜的。”

老天爷悲剧性的狂哭,雪也就越下越大。估计老天爷此时心里正在盘算着:你看你再掉坑的,我把底下都插上竹子——我插死你!不,我现在下大雪淹死你!

犯花借着洞□下来的光线前后左右的全看了好几遍,满脸郁闷: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多岔路。

借着这么一点点光亮,无论哪个土洞都看不远——不过就算看远了也不知道到底是通向哪里的。犯花托腮想了很久很久,很随便、很随便的闭着眼睛,非常随便的随便摸了个洞口进去了。

所以说啊……这种人若是能长命百岁、稳稳当当的活到老死,那绝对运气好的不能再好了。就这种人,其实是多么适合夭折的一种啊。

越往里面走越黑,犯花使劲的眨巴着眼睛,用了吃奶的力气看,还是看不出子丑寅卯,干脆就伸着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摸着走,一不小心摸到岔路就往离她最近的那个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更不知道走到哪儿去了,反正摸的满手都是土,只是比地上寒风大雪的暖和一些就是了。

犯花走得久了,就累了,在静寂无人的土道里唉声叹气,一面后悔怎么不带个火折子什么的,一面思量着要不要喊救命试试看。

犹豫着犹豫着,似乎觉得这黑乎乎的土道亮了一点,睁大眼睛仔细看了看前方,还真是亮了,连土道的轮廓都看清楚了,犯花惊喜的往光源看过去,只见一个烧得旺盛的火把远远的在冲她摇摆,犯花第一眼就把举着火把那人给无视了,冲着火把透着无限大爱忘记疲惫的飞奔而去,半路上顺便自行脑补了一下举火把的那个暗暗的人影是道士。

但等奔到那人面前,犯花就囧了。

自欺欺人的结果啊,就是现实大后妈狠狠一脚踹醒你,外带落井下石的赠送一盆劈头盖脸的凉水。

犯花目光囧囧的瞪着这人,伸出去抢火把的手就这么顿在半空中尴尬的一点一点往回缩。这人,消瘦的就像个挂衣服的木头杆子,平平凡凡的一张脸的左半边却淡淡的透着青绿色的鳞形花纹,就像是皮肤下长着一层鳞片,而这人脸皮又太薄,隔着一层皮硬生生透出来的那种。

那鳞片,夜里……会发光吗?犯花彻底的缩回手,就算这火把很亮,看不出那鳞片是不是真会发光,她还是总觉得这人脸上的鳞片是会发光的。

这样一张脸,放在哪里都够吓人的,鳞片也知道这一点,犯花没夺路而逃他已经很意外了,有几分欣慰的把手里的火把交到她手里,自己在黑暗的、迷宫一样的土道里轻车熟路的走在前面,背对着犯花淡淡道:“我带你出去。”

脸虽然很可怕,但声音却出奇的温柔清淡。犯花深吸口气,两只手举着重重的火把跑过去,和鳞片并排走,还紧张的多此一举的解释:“我怕你撞墙上。”

鳞片意外的绕到犯花的左手边,低头笑道:“你不怕我?”

“你是好人。”

鳞片淡淡的笑。

犯花发现对鳞片来说,有没有火把似乎都没什么大关系,就像有时候犯花累的会走慢几步……嗯,也可能是一大截,鳞片还是原速度往前走着,该拐弯的时候照样拐弯,从来不撞墙。不过经常是他一拐,犯花没看见,就路过那个岔路笔直的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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