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4/5页)
功力倍增。那天晚上,他将我穴道封闭,施用邪法,我原以为死期已至。不想那妖道恶贯满盈,报应临头,居然弄个漆桶底脱,元阳走泄,一身精血功力倒灌入我体中。”
风清扬心内总算舒了口气,桑小蛾道:“我侥幸脱生后,便去京中大营寻找妈妈,潜入大营后方知我妈妈熬干精血,染上色涝死了,我一气之下下毒将整座军营的人都毒死了。”
风清扬失声道:“原来是你干的。”前些年京师两座军营士卒中毒身亡,传为奇闻,查了数年均无端倪,原来是桑小蛾下的手。
桑小蛾道:“那妖道总算也做了点儿好事。传了我武功、毒术,一则使我吸人精血的本领增强,二则好使我服服贴贴供他玩弄。我仗着这点技艺闯荡江湖,不想江湖上的事我丝毫不懂、那些色鬼便打我的主意,我又何所畏惧,来者不拒,与每个人鬼混些时,骗他些武功,最后吸干他功力、送地上西天极乐去了。几年下来,江湖上不知我姓名来历,便称我‘千面妖狐’。”
风清扬听她说完,恍如自身从十八层地狱起遍受熬煎,即便是人间地狱亦无这般黑暗惨酷,心中叫道:“佛祖慈悲吧。”他素来不信佛道,此际却虐诚向佛,只因除佛菩萨外再无可祈求者。
向桑小蛾看去,看她双目呆视,仍沉浸在往事中,受尽苦难的面容上隐隐若有圣洁的光辉,摹然间似已崩溃,跪俯在桑小蛾身上,埋首双峰之间,低泣起来。
桑小蛾抚着他的背,把乳头塞到他口中,如哄婴儿状。忽然笑道:“你毋须难过,我自小便咒骂天老爷瞎了眼,可我终究得能与你在一处,有这么一天的幸福,便让我重下一回人间地狱我都情愿,天老爷还是开了眼了。”
风清扬泣声道:“别说了,我真的受不住了。”他用力吸吮桑小蛾的乳头,似欲将她体内的苦难都吮吸到自己身上,桑小蛾把他的头靠在丰满的胸上,抚着他的头,百殷抚慰。
两人相拥相泣直至天明,起身梳洗,葛氏五雄早已收拾好早餐,专等二人食用,五兄弟虽然好辩成性,疯话连篇,上下尊卑却看得极重,不敢对二人有丝毫逾礼犯上的言行。
风清扬日间思索桑小蛾身上邪功的致命缺陷,张宇初在授予他的双修功序中,将道家双修流派条分缕折,指出其各自缺陷所在,竞无一完法,大概是损人利己以求长生,乃逆天行事,一时虽得其济,到头来却如沙上筑楼,终会毁于一旦,功力愈高,死得愈惨,散功之时百脉崩绝,精血四溢,皮肤寸寸断裂而亡,惨不堪言。似那妖道之“漆捅底脱”,倒是不幸中之大幸。
苦思半日,竟尔找不出可以弥补桑小蛾功法的良策,忧虑殊甚。只得走进屋子,问桑小蛾那邪功法诀。
桑小蛾正坐在那中毒姑娘床前,亦是苦思解毒之法,听风清扬一问,白他一眼,瞪道:
“小没正经的,问这作甚?”
风清扬道:“昨日我已察觉你体内真气紊乱,元气不固,长此以往,恐有崩脉之虞。”
桑小蛾拢拢鬃发,谈然道:“我早就知道有那一天,人生难活百年,怎样死都是死,死在刀剑下还是死在功法上,还不是一样。”
风清扬道,“你把功法告诉我,或许可以找到解决办法。”
桑小蛾笑道:“你不是想偷学吧?告诉你又有甚么,只是你可别练。这法子好玩到是好玩,却是玩命。”便将功诀说了出来。
风清扬一听,果真是邪门功夫,却也寻觅不出对应的解法,桑小蛾道:“你别劳心费神了,便和这牵机百解百死丹一样,无解,不过日后我不再用这法子害人,想来可以发作得迟些,哪天我享福享够了,便将这身功力转输给你,也算我对你的报答了。”
风清扬返身便走,心中计仪已定,解治办法并非没有,将张宇初所授双修功传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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