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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程成一眼，轉過身往回走。

&ldo;程兒……&rdo;程成喚住她。

程亞飛回身望住他：&ldo;成哥，怎麼了？&rdo;

程成清咳了一下，說：&ldo;我送你。&rdo;

&ldo;好，&rdo;程亞飛沒有拒絕。

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谷小滿擰緊了眉心。

414第414章 不要輕易傷害別人25

東野尋一直沒說話，等他們走遠後，他才看了一眼谷小滿：&ldo;走吧。&rdo;

&ldo;嗯。&rdo;谷小滿有點兒提不起興致來。

&ldo;雲珠，&rdo;東野尋看著她，&ldo;我……&rdo;

&ldo;走吧。&rdo;谷小滿打斷了他的話。

她在外面待久了，裸在外的胳膊都動麻木了，她抬手搓了搓往前走去。

&ldo;對不起，&rdo;東野尋這才意識到她只穿著禮服裙，脫了外套快速將她裹了起來。

&ldo;不要說對不起，我們快點回去吧。&rdo;谷小滿瞅著他，&ldo;你又在想什麼？&rdo;

&ldo;哎，&rdo;東野尋笑了起來，&ldo;今天晚上你是不是在怪我？&rdo;

&ldo;沒有。&rdo;谷小滿回答。

&ldo;可你看起來不開心，&rdo;東野尋說，&ldo;在想什麼就說出來，你這樣我很難受。&rdo;

&ldo;是啊，難受吧？&rdo;谷小滿看著他。

東野尋沒說話，看著她沉默了一會兒，輕輕嘆了口氣：&ldo;好吧，我交待。昨天晚上程成的話有破綻，他說，我們虛偽，每個人都有著幾十副面孔，一副很鄙夷的樣子。和他今天晚上的表現自相矛盾。&rdo;

谷小滿愣了愣，看著他沒出聲。

&ldo;我可能比你想得要多，但也不能憑一兩句話，就斷定一個人的對錯。&rdo;東野尋低聲說，&ldo;你說呢？&rdo;

程家在內訌，他不想惹一身騷。

&ldo;大概吧。&rdo;谷小滿有點兒轉不過彎來。

一直走進酒店大堂，她才慢慢回過神來，皺了皺眉。

東野尋說比她要想得多，也許吧。

可是她在想的卻是另一件事。

如果東野尋身處程鵬的位置，他又會怎麼做呢？

東野尋和歐陽瑾是否也有兄弟相殘的一天？

但她突然想要一個回答，不需要說得多清楚。

她只要他給一個回答。

不是非要一個答案。

回答和答案是兩碼事。

於是，她便問出了口，&ldo;如果有一天你成為了程鵬，你會怎麼做？&rdo;

她已經開始想以後，以後也要跟他在一起，無論怎樣都要在一起。

僅此而已。

所以，她必須得知曉他的想法。

東野尋輕輕嘆了口氣。

&ldo;雲珠，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要知道，這世上不可能有第二個程鵬。我和他不一樣。&rdo;他語速很平緩。

從前年齡還小，他總覺得愛應該是高雅的，聖潔的，不容玷污的。

當然他現在也不大，但是今時今日他所理解的真正的喜歡，是你見到她，突然就從正人君子化身成了流氓，但又不好意思真的流氓。

他也明白了愛沒那高尚，它本身就是一件粗俗的事情，粗俗到，他腦子裡所思所想的，就是不分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