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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地，他語氣結冰：&ldo;這麼想坐牢？那好吧，易大狀，我們直接把錄音交給警方吧。&rdo;

三個男人面面相覷，臉色愈發難堪，簡直變成了死灰色。

724第724章 破繭成蝶11

&ldo;還是說，&rdo;易嘯風開始唱紅臉，笑著問：&ldo;你們擔心說出來，事後有人報復？&rdo;

三人垂著眼皮不語，大概是默認了。

易嘯風盯緊了他們，嚴肅地說：&ldo;這個你們儘管放寬心，我相信警方一定會力保每一個證人的安全。&rdo;

胖子煩躁地撓了撓頭皮，腕上的手銬嘩啦作響。

半響，他猶豫著開了口：&ldo;……我說，是……&rdo;

&ldo;我們見過面，你們也清楚這種事情必須做的很隱秘。所以，也僅僅見過兩面。但我認識他……&rdo;

&ldo;當然，他應該也想不到我認出了他的身份，凌總的私人助理，方凱。&rdo;

&ldo;凌重？&rdo;東野尋確認。

胖子點點頭。

……

回醫院的途中，易嘯風開著車，頻頻望向副駕駛上沉默不語的人。

東野尋被他看得哭笑不得，無奈地說了聲：&ldo;不用這么小心翼翼吧。&rdo;

&ldo;我想知道你在想什麼。&rdo;易嘯風說。

東野尋倒也沒隱瞞，直截了當地說：&ldo;想一些小時候的事情。&rdo;

&ldo;哦？&rdo;易嘯風饒有興趣，又問：&ldo;關於歐陽總，還是凌總？&rdo;

&ldo;……凌重。&rdo;東野尋低聲吐出，&ldo;小時候，每到年三十，我們幾家都在谷總家跨年。凌總他是最平易近人的長輩。很多時候，他不僅給壓歲錢，還會給我們買一些限量版玩具，笑容溫暖又貼心。&rdo;

易嘯風沉默地聽著，專注地開車。

&ldo;我從沒敢想過，有一天，連他也想要我的命。&rdo;東野尋的唇角牽起了苦澀的笑。

易嘯風依舊沒有說話。

東野尋自顧自地說：&ldo;哪怕從我著手查這件案子開始，很多跡象都指向他，我依然不想相信。可是，就這樣一個人，也參與了謀殺，他們聯手殺死了我的父親，也是他昔日的兄弟。錢財真的有那麼重要嗎？&rdo;

易嘯風側眸看他一眼。

東野尋很平靜，茫然地看著前方。雖然他和東野尋相處並不久，但也基本摸清了他的性子，擅長掩飾自己，有著超出年齡的沉穩和耐性。

易嘯風沉吟一瞬，組織了半天語言，也只冒出兩個字：&ldo;……節哀。&rdo;

讓他站在法庭上為當事人辯護，他可以滔滔不絕。但安慰人，還是算了吧，他是真的不擅長。

東野尋沒接話，無聲地閉上了眼睛，安靜養神。

過了會兒，他嘆氣道：&ldo;累啊，我想我的心肝兒了。&rdo;

易嘯風：&ldo;……&rdo;

他真是服了！

&ldo;我怎麼會跟你這種人共事呢？&rdo;易嘯風實在沒忍住，抱怨道：&ldo;簡直匪夷所思，我自己都不敢相信。&rdo;

&ldo;我哪裡不好了？&rdo;東野尋明知故問。

易嘯風冷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