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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右手的桃木枝揮開楊慈手中的桃木劍,明明只是普通的桃木枝,卻自帶鋒銳之氣,割傷了楊慈的臉。
鮮血從楊慈的臉上流下來,楊慈退後幾步。
楊慈摸了摸臉上的血液:「不可能,你怎麼能用桃枝傷了我?」
桃木辟邪,對付鬼怪最為強勢不過。
楊慈用桃木劍對付許觀月,是因為桃木劍上沾了聞人夜的血液。
但許觀月的桃木枝怎麼能傷到他?他可是天師。
在楊慈發出疑問的時候,許觀月已經將滿院子的金色經文徹底壓在了封印上,不斷躁動的惡龍也平靜了一些。
不過這只是表面平靜,惡龍還在下面不斷撞擊著封印。
聽到楊慈的問題,許觀月抬頭看了他一眼,不復剛剛輕挑的模樣,他嘆了一口氣:「楊慈,你低頭看看你的血,你如今還能算是人嗎?你已經是鬼怪了。」
楊慈一愣,低頭看向自己的掌心,上面有剛剛他觸摸臉頰傷口,摸到的血液。
他的血竟然是黑色的,還帶著淡淡的惡臭。
與聞人夜的血液比起來,也沒有好多少。
正如許觀月所說,他如今已經算不上正經的人類了,成為了鬼怪的一員。
楊慈有些恍然,他記得自己剛剛加入正一派的時候,曾經在師父面前發誓,要降妖除魔,保護世間安危,沒想到到頭來自己卻成了妖魔。
惡龍還在撞擊地面,這種撞擊猶如鐘鼓,敲在他心頭上,楊慈從恍惚中清醒過來。
他沒有再管臉上的血跡,雙手背於身後,還是一派天師界第一人的姿態:「等我將惡龍放出來,你就知道我這是為大家考慮。」
楊慈拍了拍手,剛剛他獨自對付許觀月,是因為他對二十年前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心中一直存著與許觀月正面比試的念頭。
但如今他已經醒悟,不再執著,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楊慈擊掌之後,無數殭屍和鬼怪從楊慈身後走了出來。
這裡面有許多鬼王級別的厲鬼,殭屍雖比不上聞人夜,但也不弱。
畢竟楊慈和聞人夜謀劃了二十年,雖然被許昭無意間撞破,壞了不少好事。但他努力二十年,不可能只有被抓住的那些個鬼王,如今身後的這些鬼王和殭屍才是他真正的家當。
即使許觀月天賦再高,實力再強,也肯定敵不過這屍山鬼海的洶湧衝擊。
一旦控制了許觀月,他要從許觀月嘴中問出破壞封印的辦法,就算問不出,這些鬼王和殭屍也能提高惡龍的實力,讓惡龍有力量衝破封印。
鬼王和殭屍一擁而上,朝著許觀月撲了過去。不僅如此,楊慈也沒有放棄,他手中染了污血的桃木劍不斷朝著許觀月刺過去。
除此以外,楊慈這些年也養了不少妖怪,放養看去,漫山遍野的綠光。
許觀月口中念著金光咒「體有金光,覆映吾身」(4),周身浮現金光,將他保護在其中,他手拿著桃木枝,不斷揮動著。
明明只是普通的桃木枝,硬生生被他揮出了劍光,每一個靠近他的鬼王和殭屍都被他斬於劍下。
但這些鬼王和殭屍的數量太多了,許昭在地鐵站遇到的由聞人夜帶來的殭屍和許觀月面前的比起來都是小場面。
看到這個場景,烏龜心中著急。
他清楚許觀月的身體情況,許觀月此刻看上去英姿颯爽,以一敵百,但只有他知道,許觀月在透支自己的生命力。
烏龜清楚地看到許觀月臉色慘白。
烏龜看不下去,當即撲到許觀月面前,低吼了一聲。
原本只有巴掌大小的烏龜變得碩大無比,足足有一輛卡車那麼大。烏龜這種體型一出現,就將許觀月面前的殭屍和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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