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5页)

找到了是谁伤了师傅,我一定扒了他的皮!”

“师傅的事,不要告诉他人。你先去将外面的痕迹隐了,明日去集市买些清毒补气的药。”穆楠坐在床头,拢着单衣,轻轻的道。

孟泽颔首,退了出去。

抬头看了看窗外,夜色渐明,过不了一个时辰,天便亮了。

明日,也就什么事情都会水落石出的。

☆、祸乱

金銮殿上,百官聚集。

新帝坐在龙椅上,看着满朝的文武百官,眼神阴鸷,隔着冕旒看着噤若寒蝉的百官,心里一阵嗤笑。

站在他旁伺候的宦官,低着头偷偷的窥着,吓到心里一阵擂鼓,止不住的抖着腿,妄想往后退。

“八百里加急的折子,等得就是你们的沉默吗?”新帝冷声一喝,倏地站了起来,将手里紧紧握着的折子仍在地上,掷地有声:“朕养你们有何用!”

此话一出,百官却是越发的寂静了,单梓琰一身金甲战盔,微微的皱了皱眉,心道:东滨一向交好,怎么就出了战事?

再看后方众将领个个事不关己的样子,只觉得越发的无望。

新帝见百官个个低头静默的样子,心里愈发的阴郁,越是如此,面色反而笑得越发的畅快,侍奉已久的宦官一瞧,只吓的胆战心惊,他心想,新帝的杀戮之意怕是引起了,不破血,只怕是不会痛快的。

只见新帝扫开旒紞,遥遥一指,指着武官中一穿着甲盔的将军,阴阴笑道:“桓卿,你战绩颇丰,且擅长水上作战,朕便封你为东镇元帅,去平定东滨之乱。”

那被点中的将军从众人中急急的跨到中间,身形短小精悍,一身镀金盔甲衬得整个人气质庸俗低级,他面色微白,单膝跪地,恭恭敬敬的道:“臣战术不敌众位将领,水上作战也不过尔尔,且对东滨之匪了解甚少,恐负圣望。”

新帝勾唇一笑,眼底阴鸷:“桓卿未免太妄自菲薄了,莫不是卿以为,朕说的话是儿戏,是可以随意更改的?”

桓将也算的是身经百战的武将,只是圣上一怒,终是害怕自己的身家性命,匍匐着低着嗓子道:“臣不敢……”

那武将估摸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只说了这三个字,就不再说话了。

新帝见状,怒极反笑:“你不敢,你都敢公然违背圣意,还有什么不敢的?”

那武将语塞,想及自己方才的言辞倒是有几分抗旨不尊,脸色愈发白了几分,只匍匐着不发一语。

此刻,朝堂之上显现出一种诡异的寂静。

忽的,单梓琰感觉到身后一阵衣袂抖动声,便听见了一种低沉的声音响起,回头一看却是个面白无须的青年,那青年模样俊秀,面对着性情阴郁的新帝也可镇定自若,单梓琰听见那人说:“圣上息怒,桓将军赤诚丹心,又岂违背圣意,只是东滨歹族性情狡诈,狡兔尚有三窟,围堵恐怕该人东窜西躲,不是短日就可以定事。”

新帝一笑,往后一退,坐在金龙椅上,垂下旒紞,神情莫测:“哦,秦爱卿对东滨之事如此了解?”

此话绝非夸奖,说错了一句话,陷落入狱也不是不可能的。

单梓琰瞧见那青年异常从容,面色不变的朝上一拜,道:“臣知晓不多,只是在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从晋郡(大晞至东的一个小郡,地方小,人口众多)前来的友人,通过他知道了一点点而已。”

新帝幽幽一笑,不以为意:“爱卿以为,朕该派何人去?”

那青年淡然自若,却是跪在地上,高声恭维道:“陛下早有人选,臣不敢揣测圣意!”

新帝朗声大笑:“哈哈……知朕意者,莫过于秦爱卿了!”

青年道:“陛下圣明。”

众卿也附和道:“陛下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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