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2/5页)

濛去了浴室,继续洗那件沾了艳丽吻痕的白色衬衣,经过一晚的洗衣液浸泡,红色的吻痕已经浅了很多,搓了搓口红的印记已经完全消退了,可上面的香水味道却依旧没有消失,将他换下的衣服全都泡进去,加了洗衣米分,洗衣液,她只想用这些洗涤剂的味道将那浓郁的香水味道遮盖了。

蹲下身,在浴室内,以濛慢慢搓,慢慢洗衣服,直到过了一会儿自己实在受不住,站起了身,然而因为刚才的清洗过程中溅起的水花留在了她的白色家居长裤上,裤子湿了,以濛挽起来,一直挽到膝盖处,不经意得动作却露出了她膝盖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在女孩子过分白希的腿上显得愈发的狰狞。

这腿上的伤和淤青是以濛在A市家中的庭院里,在冬雨中从下午跪到晚上留下来的。

那天,她回家没有等来自己的父亲祁文彬,一直到她自己体力透支晕过去,苏佳慧才没有再为难她。

一边蹲在地上洗那些他换下来的衣服,脖颈处的红绳露出来,两枚串在一起的十字架怡然跳入了人的眼帘。

这是以濛从教堂的华德神父那里求来的,两枚一模一样的十字架,用红线穿起来,是对夫妻间好的姻缘的祈祷,一枚是她的,一枚是她给他的。

一场黯然的利益抗衡和争斗,她选择了她丈夫,她在教堂为他虔诚祈祷,可他对她说什么。

祁邵珩说,“阿濛,你安然在宜庄呆着,不要再出去。”

囚禁?还是变相软禁?

她不想去想这个问题。

一直以来,以濛失去什么也不能失去自由,可她匆匆而归后,被祁邵珩直接夺去了自由。

怡然失了心神,洗衣冷水溅起的水花打在了她的膝盖上,以濛痛得向后一缩。蹙着眉,她抱着自己的双腿,蜷缩着坐在浴室的地板上,失神,她久久的失神,眼神空洞而无力。

冷,她突然觉得冷的厉害。

明明不再像那日一样在冬雨中淋雨了,为什么她还是觉得这么冷呢?

将衣服浸泡在充斥着洗涤剂柠檬味道的水中,以濛将手伸进冰冷的冷水中,一点一点地搓,一点点地洗。

白希的手,水润如青葱的指浸泡在冰冷的水中,完全被冻得通红通红。

再过理智,再过冷静,可依旧只是个21岁的孩子而已。

不谙世事,寡言,冷情,她这样的人,以濛明白不善交流,不会沟通,也许总有一天会让人避之不及。

上个月的诚霖大,上个月在她面前趾高气昂的女人。

——“是不是在你身边的时候,祁邵珩对你百般疼爱,万般呵护,那信,千万别信,否则你就会和我得到一样的下场。你永远不知道他那样的人心里在想着什么,他抱着你,也许心里想的是别的女人。”

——“没有什么值得被羡慕的,如若有一天祁邵珩不再*你,你和我也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有一天他心念的女人到了她身边,所有人都真的成了替代品的笑话。”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回想起这样的话,以濛突然愕然了。

从一开始他们的利益婚姻,没有任何瓜葛的陌生人,是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样的状态的。

那个男人是毒,在她没有觉察分毫的时候,他怡然一点一点侵蚀了她的心房,一点一点地攻占。强迫着让她接受了这些,那她的内心真的接受了如此的安排么?

太可怕了,从来不是会顺应安排随波逐流的以濛,却在不觉间在祁邵珩的引领下怡然承认了这段婚姻,且她已经在不觉间去费心思维持着她和祁邵珩这薄弱的婚姻关系。

但是,这婚姻还是太脆弱了,根本经不起一点点的发风大浪。

婚姻波折的风刚刚起了,浪还没有打过了,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