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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理想呢?所以,在以后的讨论中,大家都不在皱着眉头想着用啥么样的句子。什么样的内容来包装自己的发言,来与这个会的主旋律进行迎合了,而是笑咪咪地敷衍,甚至开小会讲笑话了。
可那些老干部还是很认真的。当然,那些老干部不包括我,我他妈的一辈子就混了个小公务员,没有资格参加他们这样的会。因为我们这样的会有惯例。退休干部都要正处级以上的才能出席,他们过去都是县里的老领导,有思想有经验是一方面。另一个,他们下台后也对现任的领导有诸多看不惯,认为他们不该这样决策或那样决策,这时候,给他们一个重新发言的机会,一可以听听他们的意见,二来也可以刘他们继续显摆显摆,情绪有所释放,他们以后提意见也就少了。
我们县唯一的一个经济支柱就是雉水酒厂,有一位老干部对开发本地资源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们的税收常年依赖雉水酒厂,可雉水酒厂的酒品种太单一,为什么不能生产一些系列产品呢?比如生产一些补酒呢?现在人的生活质量提高了,喝白酒太伤身子,喝点补酒可以保持身体健康,这样就能赢得新的市场。”这位老干部的话还未落音,就有一位乡镇书记插嘴说:“现在一些高消费的大款,整天由小姐陪着泡,把性功能都泡退化了,更需要我们生产一些壮阳的酒给他们治治ed病。”
说到这儿,全场一阵哄笑。
可卢枫却没有笑,他很注意听了这位乡镇干部的提法。他说:“好,就是要大胆地去想,去闯,去试,老蔡,人家点你们厂了,你说说你的看法?”
雉水酒厂的厂长蔡建华笑了笑,说:“同志们提的意见很好,有关这些问题我们不是没有考虑,只是配方都太一般,生产出的如三鞭酒什么的,都不太理想,因为酒总归是酒,到底不是药。”
那位老干部坚持说:“不是这样,有好的配方你没去找。只要把那好的配方搞到,你试制一下,保险与你原来生产的不一样。”
这一说,蔡厂长来了兴趣:“你有好的配方吗?你若是献出来,我们不惜花重金。”
那位老干部说:“我没有,老邓有!据说这是宫廷密方。”
卢枫问:“老邓是谁?”
“邓未来呀。”
会场上传来议论之声。卢枫敲了敲桌子:“请大家安静一下,邓老来了没有?”
老干局局长站起来回答说:“邓未来同志患了脑血栓,在家里养着呢。”
原来,邓小虎与汪蓬勃联手搞诈骗的事也气坏了邓未来,一恼喝了几盅酒,结果诱发了脑血栓。
散会之后,蔡建华厂长就带着一帮人就来到邓未来家,说明了来意。邓未来听是听懂了,可就是表达不出来。咕噜了半天,蔡厂长才听明白:让他送给我了。说完了还一个劲儿地笑,笑得眼泪都淌了出来。
蔡厂长就带着一行人来找到我。
蔡建华找到额的时候,我正在菜地里整菜,我那菜地就在雉河的岸边,河水清清,阳光艳艳,微风徐来,菜花飘香,那特有的乡村野景,非常让人舒心。我看到有一帮人来,并没有认出是蔡厂长,眼花了,不行了,等走近了,才看到是他。我感好奇, ;怎么蔡老板也到这偏僻的蛤蟆湾来了,是搞开发吗?
“哟,汪老,搞菜呀?”还没等我开口,蔡厂长就先开了口。
我笑了,说:“退休了,没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