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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爸。”欧阳齐天盯着欧阳一水，承诺道，而且，他敢保证，当他有了凌心以后，他自然会挑起欧阳家族的重担来，不会再让父亲欧阳一水一个人承担起欧阳家的全部事情。

“那么，你呢？你也下定决心要嫁给他了吗？”欧阳一水抬头看向了凌心。

“我是下定决心了，叔叔。”在承认是否爱欧阳齐天这一方面，凌心从来都不胆怯的，也不会进行否认。

“那么，你知道他结婚了吗？他要娶你，就要跟另一个爱他的女人离婚以后才能娶你，你知道吗？也丝毫不在意吗？”凌心的勇敢的在他的面前承认爱着欧阳齐天的气魄，让欧阳一水有了赏识之心，但是，只是这样，还不够。

“我知道，可是，齐天并不爱她，她这样守着齐天，不仅齐天不快乐，不幸福，她也会不快乐，不幸福的。”凌心盯着欧阳一水，向他说着，自己在做决定之前，也是有考虑过这些因素的。

如果她作为一个第三者，插入一个原本幸福的婚姻之中，她会深深地为自己而感到不耻，然而，如果一段原本就没有拥有过幸福的婚姻，那么，她出现还是不出现，也都算不上是一个破坏者吧。

“可是身为欧阳家族的继承人，以及身为欧阳家族继承人的家人，幸福，都不是我们应该追求的头等大事，你可懂？”这个世界上，不是人人都能享有追求幸福的权利的。

“我不懂，我只知道，没有遇上齐天就算了，但是，上天让我遇上了他，那么，我不打算放弃，叔叔，请您成全。”娇弱的凌心，在她的骨子里，有着令人不可小觑的强大。

……

“又在想她了？”在凌心忌日的这天清晨，欧阳齐天又一次忍不住地回忆起过去跟凌心相遇的那天，欧阳一水这个时候推着轮椅来到了他的身边。

如果当年，在欧阳一水怀疑凌心对他不忠的时候，在他自己都怀疑凌心是不是真的跟别的男人有着那样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的时候，他就能把这段记忆拿出来重播的话，或许，就不会发生后面的种种事情，他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吧。

他们的宝贝女儿，欧阳冰依也就不会经历那么多坎坷的事情，虽然，最后还是看见了彩虹，拥有了幸福。

“嗯，深入骨髓，忘不掉了。”欧阳齐天笑呵呵的看着自己年迈的父亲，大方的承认，这辈子，他唯一深爱的女人就只有凌心一个，无论何时何地，他都要深深地缅怀。

“有人值得自己用余下的一生来缅怀，这在外人看来，是一种痛苦，但是，对自己来说，却是另一种幸福，齐天，爸爸对不起你，也对不起这么好的儿媳妇。”欧阳一水也开始怀念起凌心。

那个娇小的女人，在她的骨子里，却有着一种，不会也不愿轻易认输的本事，有着一种让人无法不喜欢她的能量，难怪，这样的女子，有着这样的本事，可以让欧阳齐天牵挂整整一生呢。

“爸，别这么说，即使心儿她不遇上车祸，她还是会走上凌月的道路，被病痛折磨而死，如果是这样，我宁愿她离开的时候，少受一点痛苦。”欧阳齐天往父亲身后一站，“好了，不说了，也不想了，爸，我们是不是该出发，去看你的曾外孙，我的外孙了呢。”

“当然，之前还一直以为不能生，不能生，结果没有想到，这一生，还生了俩，按照殷野悠那臭小子，那么折腾我宝贝孙女，说不定，现在又有了呢，我也要好好地享受一下属于我的天伦之乐啊。”欧阳一水一想起自己的宝贝孙女，满脸都是止都止不住地笑容。

“那就走吧，野悠现在还处在高兴之中，待他的兴奋劲一过，说不定还要闹出一条人命呢。”欧阳齐天此刻除了开心自己将有一对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外孙之外，还要替何民生操心，依照殷野悠的脾气，被人这么耍了之后，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