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5页)
对“女人,真她妈贱”这样的选题破例呢?
或许“女人,真她妈贱”这也属于社会科学的范畴,所以挥毫实际上是想把这种高尚的学术精神发扬光大。当然,即使有这样的精神也没有这样的胆量敢原封不动地把这个名字印在书封上,况且秉承中国的中庸之道,应该在书名和内容上做做文章,有删有减。
挥毫把书名改成了《女人如此》,杜兜得知了这个消息后非但没有恼羞成怒认为挥毫蓄意篡改他的书名,反而拍案叫绝。
“我们中国大陆人就是比香港人聪明能干!”杜兜在宿舍里开心地大喊道。
高皋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陷入了沉思。
“你怎么对此好像没什么感觉啊?”杜兜戳了一下高皋,觉得高皋除了和女人*以外,好像不大关心其他的事。
“对这种事能有什么感觉吗?”高皋正在考虑一份娱乐记者的工作,没闲工夫对着《女人如此》这么平庸的书名发表评论,“有些东西宁愿它通俗也别庸俗……”
“你听我跟你讲讲,你还是不太明白大陆版书名的内在乾坤。”杜兜饶有兴趣地开始了他的高谈阔论,“其实大陆版的书名更隐晦,更卑鄙,我本来很直接诚实地告诉女人们她们就是些婊子,可大陆版怎么说……你看……它说女人如此啊!这个‘如此’用得好,就是‘不言而喻’的意思!”
“那又怎样?”
“这说明大陆出版人厉害啊……”杜兜对他终于可以从一件事物中找到其深藏的含义而沾沾自喜,“暗骂女人,又不得罪女人,而且太有商业心机了……如果是港版的女人一般不会买,而大陆版的这一书名,女性读者就冲着这一名字就想知道女人到底怎样,而且全部密封发售,可想而知大陆出版业人士的聪明要更胜港台一筹。”
高皋站起身来,拿出他的传呼机看了看说:“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说明什么?”
“这个书名既不庸俗也不通俗。”
“它脱俗啊……”杜兜把那个“啊”字发得很长,将自己内心深处对这个书名的热爱以及对大陆出版业人士的崇拜全部发挥出来了。
“这是恶俗。”高皋把传呼机塞进裤兜里,看了杜兜一眼说,“今晚我不回来了,老师检查的时候说我有事回家了,这个老师不会为难你,我知道她喜欢我。”
“好的。”杜兜愣在那,他觉得他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得罪了高皋,可他不知道再好的朋友也会有嫉妒,更何况一个在他面前一直以成功姿态坐镇的大军师呢。
但高皋还是挺高兴杜兜能这样,面对一个书名,终于不会像以前那样对着他再问“我该怎么做”了。可杜兜的得意让他忘乎所以地继续对女人发起进一步猛攻。这谁都知道,一座已经被降了的城池,如果再对其施行*的话,那没什么好结果,这只会犯秦始皇的老毛病,最后落得“众臣失语”。
接下来的一两年,杜兜又陆续写了一些书。他是一个执着的人,高皋一再提醒他,不该再在女人身上做文章了,但他还是以为一些东西可以一以贯之,所以继续奋笔疾书,用自己第一本书赚的钱为他接下来的几本书宣传造势。
评论界安静了下来,出版界安静了下来,男人们安静了下来,就连一开始愤怒的女人们也安静了下来。他的书,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好卖了,有时甚至书店经理看到从印刷厂拉来的书时都会说上一句:“怎么又是他,不过还好一星期后就会立即下架。”
经济亏空,被所有女人敌视,这就是杜兜最后的下场。他现在也只能以第一本书的版税苟且维持着最低的生活标准。但他过得并不落寞,他自己这么觉得,在一切化为乌有的同时,他找到了爱情以及重新复出的希望。
就在昨天,他接到了多年好友的电话,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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