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页)

直接道:“如此真是讨饶大人了。”

“大人哪里话来,这是下官无上荣幸。来人备轿。与大人花园翡翠轩歇息。”当下,梅千户与柳提刑作辞回府。刘钢领着几个小厮,伴着一剩小轿,载着胡寅往花园来,后面跟着一小轿载着夏梅,到得翡翠轩,吩咐夏梅几句,待胡寅下轿,行完礼,出得园子。只留夏梅与胡寅二人。

这胡寅得了夏梅心中自乐,挽住蜂腰就奔房里来。房里早就铺陈一新,锦被熏香,罗帐红烛。红漆桌上已经摆好几蝶细巧点心,并时新水果,一把银壶,两只玉杯,关上房门,胡寅欲火难奈,搂过夏梅就亲嘴剥衫。

夏梅轻舒玉指,将他嘴一掩,花枝乱颤地笑道:“大人,长夜漫漫何需心急呢,奴且陪您吃一杯。”那胡寅就坐下,将夏梅揽在怀里,夏梅一只手勾着胡寅的脖子,另一只手倒了一杯酒,递在胡寅唇边,胡寅吃了一口儿,深爱她的尖尖下颏儿,亲了个嘴儿,咬了一下她的小下颏儿。夏梅故作娇矜以玉指拔开他的脸,佯嗔笑道:“大人,好坏,把奴家咬痛了。”

她这一媚态,胡寅更加欲火焚身,抄身将她抱起,抛在床上,放下纱帐,宽衣解带,将一盏红色宫灯拿来照着,只见夏梅一双眼睛水汪汪地望着他,脸颊绯红,唇若施脂,枕畔乱堆乌云,罗衫虚掩,里面是大红绣梅丝质抹胸,乳峰高耸,抹胸被箍得紧紧的,似要随时暴开一般,随着呼吸之间起起伏伏,胡寅剥掉其衫,轻解丝带,一根指头将抹胸往下一寸一寸地褪,露出高耸玉峰,真如剥了皮的荔枝,透亮馨香。漫过肚腩,轻剥下纱裤儿,伸手一探下面幽泉已经泉水叮咚湿滑一片,夏梅粉面含羞,轻闭双眸,柳眉如烟,低声呢喃,抓住帐子,玉体曲伸,胡寅分开她玉腿,直顶进去,只见她眉头轻皱,眼媚如丝,秀口微张,一吸一合,娇躯扭动,帐内外唤莺莺呖呖之声,胡寅直欲奔向九天,魂已不附。

刘钢去复回来,搂着春雪在窗外倾听良久,听得里面**细语,胡寅消受痴颤。刘钢狠命地捏住春雪香肩,春雪忍耐不住轻唤一声,刘钢恐怕里面听见,就揽着春雪去自己房里去了。原来刘钢是刘府里的淫棍,府里上下只要是他看上眼的,个个上手,无人幸免。秋画,夏梅,冬香,春雪四个大丫头早已经被他收用过的了,但四人中唯夏梅最可他心,所以他心里庞爱夏梅的多。

但今日为自己仕途也是父命难违,所以只得忍痛割爱,听得夏梅娇声燕燕,心里更是无尽痛恨。他喘着粗气回到自己房中,心中烦燥,也不待春雪关门,就将她一把抓过,倒按在圆桌上,拨掉她裤子就出火。

桌子上的杯子果盘哗哗作响,不断向前倾出,终于哗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惊得一个小丫头前来,见门开着,二人光着身子在桌前,吓得飞也似跑了,还绊了一交,险些不曾摔着。第二日,日上三杆,胡寅夏梅还没起来。小丫头已经隔着床帐轻手轻脚地在桌上摆满了酒食,外间倒好了洗脸水,安排妥贴之后,仍将门带上。复又归平静,胡寅搂着夏梅,忽然笑问道:“梅儿,你平时是跟谁的?”

夏梅听了粉面一撂,仗着宠爱,嗔道:“我能跟谁了?跟你还不是头一遭儿,我平日里也不过是来人了,到人前弹个曲子与爷们解闷的人罢了。又无人怜惜,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说着说着,眼窝一红,竟掉下泪来。这夏梅最有心机,一心想为自己找个好处去,今日见得胡寅这知州大人如此喜爱自己,心里就要跟了他去,就是做个小妾,日后只要将他一人哄好了,不愁荣华富贵。

她撒娇撒痴,点着胡寅的脑门儿,委委屈屈地道:“你们男人家最没良心,戏耍够了人家就弃如弊履,任人家想得肝肠寸断,你们却将人忘到九宵云外去。”说完又是珠泪拼流。

胡寅今日必是回府,但是贪恋夏梅美色意犹未尽,见她此刻轻嗔薄怨,梨花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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