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5页)

不是平时胆子大的很嘛,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小了?”

我不耐烦的瞟了她一眼,继续从她的胳膊缝里往外看,一面不忘回她:“你厉害,你怎么不去看。”完全忘记了是自己死拽着她的事实。

小三无奈的看了一眼被我死死抓住的胳膊,刚要说话,那边就传来声音:“三小姐,四小姐,是个人,重伤了,还没死。”

我一听不是死人,立马腰也直了,气也壮了,撒开小三的胳膊,蹦蹦跳跳的就往前跑。

“还真是个人。”我蹲在那个人旁边,从身量上看来应该是个少年,虽然鼻青脸肿的辨不清眉目,腰上也不知被什么给戳了个血窟窿,不过微微起伏的胸部说明他确实还没死。戳了戳他,见他没反应,刚转头跟小三说了一句话,突然手上一凉,一回头,那人睁大了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我,好像恨不得把我吞吃入腹。吓得我一面死命的甩手,一面拼命的喊:“小三!小三!诈尸了!救命啊~”

旁边的家丁见状,急忙上来帮忙,嘴上也一个劲的说:“四小姐莫怕,小的这就把他的手拿开。”

我们几个连蹬带踹的也没能把我的手拽出来,那人反倒越握越紧,手疼的好像要断掉。我拉着小三开始哇哇的哭,旁边的几个家丁开始哗哗的冒汗,七手八脚的把我和小三送回苑里。

我哭得没有力气了,只偶尔哽咽一下。其实刨去最初被吓了一跳以外就是手被抓的很疼,别的倒也没什么,在外公说:“把他的手砍了。”的时候,我正好打了一个咯,心说:成啊,看不出来老爷子您还真狠。

一旁的外婆闻言,皱了皱眉,说:“还是个孩子。”

外公眉毛一竖:“那就让他这么拽着小四的手不放?”

外婆为难的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又看了看被塞在床里的我,叹了口气,说:“小四不怕啊。”

我眨了眨眼睛,抖掉睫毛上的一颗泪珠,轻轻的说:“外公,别砍他的手,我不怕。”

您要是真砍了,弄得我满身是血不说,那画面更可怕好不好。啊,当然了,把人弄残废总是不好的,我得声明,我最先想到的可是最后那一点。

姥爷的手抚了抚我的脸蛋,柔声道:“好孩子,再忍忍,外公这就想办法。”我点了点头,他给那个人把了把脉,对后面的下人说:“去找些干净的衣服,顺便把许大夫找来。”

屋里的人忙着的忙,走的走,就小三杵在门口冲着我挤眉弄眼,直到外婆拉着她要去睡觉,这家伙才冒出一句:“小四,你这也算是美人在手了吧。”

我随手抽了件东西要丢她,只听‘咚’的一声,低头一看,原来拿是病号的枕头,而且貌似用力太大,那人的头被我带了起来又跌倒床上,虽说隔着被褥,不过听声音还是挺疼的。我赶忙把枕头又塞了回去,扶正他的脑袋,粉饰太平,以维护我纯洁美好的四小姐形象。

许大夫是个年逾古稀的老人,一生都扑在医学上,一直是揽苍苑下设九芝堂的坐堂大夫。岁数大了之后,外公见他无儿无女的,就干脆把他接到苑里来了。前些年也是他来启蒙我医术的,一般痴迷一样东西的人都有些小孩子心性,许大夫也是。起初他只是规规矩矩的照着书本来教我,后来渐渐就变成我找到一种新鲜的草药就拿去他哪里研究,久而久之我俩到不像是师徒,更像是朋友了。

许大夫一进门就看到我一脸无奈的缩在床里,手还被人抓的死紧。他朝我一笑,说:“四小姐今天终于像个六岁的孩子了。”

我撇了撇嘴,说:“我本来就是六岁的孩子。”

“是是,老朽都快忘了这回事了。”他边说边把脉,捻了捻胡子,摇了摇头。

我赶忙问:“许大夫,怎么样?”

老老爷子,又摇了摇头说:“怕是伤到肝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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