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5页)

感觉像一种亵渎,犹豫了许久才决定移动木柜看个仔细。

没有华丽的词汇和夸张的爱恋,字里行间流露出一个男人对心爱女子的眷宠和不舍,不忍抛下她独行却无力阻止生命的终止。

那一刻他动容了。

曾几何时他曾用这么深的感情爱过一个女人,即使他生命中的女人不计其数,但是无一人能撩动他心底最深的情感。

如孤舟般航行在大海中并不惬意,一封信唤醒他沉寂已久的自我,他渴望得知信中妻子的未来是否安好。

像是使命未达成或受人托付的责任感,辗转用了四年时间去寻找信中主角的下落,并设法查出丈夫的死因及名字。

他承认自己有点走火入魔了,竟想像自己是写信之人,无论如何要将生命中最后的一番心意说与妻子知晓。

“你发够呆了没,我说的话到底听进耳朵了吗?不要让我像疯子一样唱独脚戏,自言自语地对著一团空气长吁短叹。”反正在他眼里他也和空气差不多。

漠视,真是失礼得叫人火大。

偏他是他的上司兼好朋友,让他有苦难吐地将火往肚里噎,烧得胃穿孔是他活该,谁叫他自告奋勇的当起司机,以为有好戏可瞧。

谁知他开了三、四个钟头的车找到的不是乐子,而是一幢看来上了年纪的老房子,连水电都无的只能摸黑说话。

幸好今晚的月光还算明亮,陈旧的窗帘一拉尚能视物,不致跌个鼻青脸肿毁了一张俊容,他实在看不出这幢老旧的洋房有什么保留的价值。

“聂太少,聂总裁,聂老板,你好歹行行好开口打发我一句,你不觉得这屋子阴森得令人毛骨悚然吗?”要说它是一幢鬼屋都不为过。

秦日冯一定不晓得他的想法有多贴切,否则他会脸发白地当个让人耻笑的逃兵,二话不说的夺门而出。

“心不正自生暗鬼。”一句话,不多不少,符合打发的意境。

“话不是这么说,你没感觉到阴气特别重吗?密不透风的室内有股冷风掠过。”越说越毛,说不定真的有鬼。

“窗户没关。”

咦!真有一扇窗被拉开了。“别说我爱疑神疑鬼,这屋子不太对劲。”

打他一踏进大门就没暖和过,脚底直泛凉意地往头顶窜,室内居然比室外还冷,这点怎么说也说不通。

“你想说有鬼吗?”他倒不介意见上一面,有时人比鬼更可怕。

打了个冷颤,秦日冯做出别吓人的手势。“不要不信邪,这世上稀奇古怪的事多得无法以科学解释……”

喝!窗帘怎么往上翻飞九十度角,今天的风没那么大吧?

“以平常心对待所谓鬼神之说,你……你在看什么?”一回头,他看见半掀的窗帘垂于地面。

“你没……瞧……瞧见有两点亮亮的东西飞过去。”好像是人的眼睛。

“是萤火虫吗?你太大惊小怪。”乡下地方雨水纯净,自然衍生不少自然生物。

秦日冯没好气的一瞪,“先生,这季节没有萤火虫,请你不要搞错了。”

“那又如何。”他漫不经心的盯著装饰用的壁炉,感觉它多了一些什么。

或许是他记错了,这些烤肉用的木炭大概早就存在了,只是他上回暂住一晚时没注意。

“喂!你花钱买下这幢旧房子代表你是它的主人,别说得好像与你无关好不好?”啊,那一闪而过的白影是什么?!

不……不会是人吧?!

“既然是我的房子,你的意见未免太多了。”该找人来重新粉刷,霉气太重了。

“你……你……你听见了没……”他结结巴巴的吞吞口水,寒毛都竖起来了。

“风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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