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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唏噓,「宴小侯爺不傻嘛!」

凌畫失笑,「他本來也不傻。」

琉璃不解,「那怎麼有些事兒他辦出來,看著就不怎麼聰明的樣子?」

「比如?」

「比如跟秦三公子搭台唱戲?被您算計喝醉酒簽婚約轉讓書?答應娶您接了聖旨賜婚?」

「憫心草,給純善之人才有用。」凌畫笑,「他善良。」

琉璃感慨,「善良的人可真多!」

比如一直等著小姐悔婚的許少尹,比如婚沒毀前就看上了宴小侯爺的自家小姐,比如為了自己悔婚不惜坑了宴小侯爺跳火坑的秦三公子,比如一心一意做紈絝見了女人就躲的宴小侯爺!

凌畫伸手掐她,笑罵,「壞丫頭!」

諷刺誰呢!

琉璃躲開,不甘落後,「壞女人!」

口是心非!

二人打鬧了一會兒,凌畫沒力氣地指指自己肩膀,琉璃意會,動手給她捏捏肩捶捶背,松松筋骨。

馬車來到京兆尹大牢,提前得了消息的許子舟已在等候。

見凌畫來了,他微微頷首,領著凌畫走進天牢。

天牢陰暗,許子舟親自提著燈,在頭前帶路,同時叮囑凌畫小心。

凌畫應了一聲,跟在他身後。

那四個死士分別被安置在四間牢房裡,躺在地上的草蓆上,凌畫看了一眼,回頭示意琉璃,琉璃從懷中拿出今兒上午剛剛製作出來的解毒丸,在許子舟打開牢房門時,走進去分別餵了四人吃下。

凌畫對許子舟道,「這解毒丸連著吃十日,這四個人的毒便能解一小半,既然他們左右都是死,也不用費心用更麻煩的法子給他們將毒全部清除乾淨,只要讓人醒過來,能開口就行。」

許子舟懂,點點頭。

「有椅子嗎?」凌畫覺得,既然要做樣子,讓東宮緊張,她怎麼也要在這天牢里待一兩個時辰再出去,做出全力施救這四個死士的樣子來。

許子舟點頭,說了句「稍等」,便走了出去。

不多時,他帶了兩個人進來,這兩個顯然是他的親信,一個人提著一張桌子,一個人搬了椅子,而許子舟的手裡拿了茶壺等器具。

凌畫掃了一眼,笑,「多謝許少尹!」

許子舟請凌畫入座,給她倒了一盞茶,又從袖中拿出一盒棋,「左右待著也是無事,凌小姐善棋吧?雖然在下棋藝不精,但對弈消磨時間也是能做到的。」

「行啊!」凌畫沒意見,閒著也是閒著。

於是,兩名親信守在天牢門口,琉璃提著燈在一旁圍觀。凌畫和許子舟二人你來我往對弈起來。

一連三局,凌畫全贏。

許子舟笑著拱手,「姑娘的棋藝太高深了,在下不是對手。」

凌畫沒有贏棋的居傲,笑著說,「我小時候就由三哥教我下棋,三哥師承棋瘋子李臻言,畢生棋技都傳授給了他,哥哥學他十成,我也就學了七成。」

許子舟自然聽說過李臻言,一輩子鑽研棋道,連家也不成,逮住人就下棋,走遍天下,只為尋找對手,後來被他徒弟打敗,含笑九泉。

不過沒人知道他的徒弟原來是凌雲深。

他佩服,「雲深兄不入朝,真是可惜了,以他之才,宰輔之位。」

凌畫搖頭,「朝局波雲詭異,三哥眼睛裡揉不下沙子,不適合入朝。他自己也知道,所以,三年前陛下讓他入朝,他給推了。」

許子舟想想凌雲深的脾性,也笑了,「倒也是。」

凌畫看看時間,三局棋也沒過去多久,還得再待會兒,出去太早了,東宮也不見得重視,畢竟,死士中的毒沒那麼好解,盤問審訊也沒那麼容易。

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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