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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言書若有所思,「掌舵使很喜歡宴小侯爺?」

「是唄。」林飛遠提起宴輕就有些氣悶,「那就是個魔鬼。」

「你不是說二殿下是魔鬼?」崔言書挑眉,「宴小侯爺怎麼也是魔鬼了?」

「他與二殿下不一樣。」林飛遠總算是找到了吐槽的人,恨不得將一肚子的鬱悶都發泄出來,倒給崔言書,「你不知道,他有多邪惡。」

崔言書洗耳恭聽。

林飛遠打開了話匣子,「端敬候府威名赫赫,傳言中,老侯爺和侯爺什麼樣?是不是堂堂正正的做人?明明白白的做事兒?無論是活著時候,還是已故多年,無論是在朝還是在野,就沒人說他們一句不是,提起來,都是響噹噹的翹起大拇指,稱一句將門英雄當世仁傑,是不是?」

崔言書點頭。

林飛遠氣鬱,「但這位宴小侯爺,他可不是這樣的,他怕是投錯了胎,罵人都拐著彎的,氣死人不償命,噎死人沒商量,除了那張臉……」

林飛遠頓了頓,似乎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宴輕,琢磨半晌,才繼續說,「除了那張臉,他當然也有優點,但是吧……」

他又頓了一會兒,很是一言難盡,「我心夠黑吧?我手段夠狠吧?死在我手裡的人夠多吧?這麼多年,誰敢得罪我,無論是明的,還是暗的,我能擰掉他脖子,讓人死無全屍,是吧?但是吧,他欺負人不露痕跡,喝頓酒,吃個飯,勾著你的肩膀哥倆好,笑呵呵的便將你一腳踩死了。」

崔言書:「……」

他好奇了,「你能不能具體說說?」

林飛遠也不嫌丟人,他是真有話憋了兩天了,孫明喻與崔言書不同,孫明喻就不是個適合讓他倒話簍子的人,就算知道了,也就聽聽而已,不會跟他一起背地裡罵宴輕,但崔言書不同,表里不一,他就是有這個自信。

於是,他將宴輕如何欺負他的事兒,極盡詳細地複述給了崔言書。

崔言書聽完:「……」

林飛遠看著他,「你看看,是吧?他竟然是這樣的人。」

崔言書沉默半晌,然後偏頭打量他,發出靈魂的懷疑和質問,「你這麼好欺負的嗎?」

林飛遠一肚子河豚氣在倒豆子般說完後已散的差不多了,無可奈何地說,「不好欺負又能把他怎樣?他一沒打我,二沒罵我,背後也沒搞手段,就當面不聲不響的,我能怎麼辦?」

崔言書笑,「倒也是。」

他就說嘛,單單一張臉,掌舵使怎麼這麼快就嫁了。果然從掌事兒的嘴裡,聽不到最有用的,沒法真正的了解這位宴小侯爺。

「不止我,今兒你沒回來之前,明喻也讓他給欺負了。」林飛遠轉頭瞅了孫明喻一眼,問崔言書,「用不用我也跟你說說?跟你給掌舵使的雨過天晴有關。」

「哦?」崔言書瞅向孫明喻,「那我倒也要聽聽了。」

孫明喻無奈地搖搖頭,沒打算開口摻入二人的話題,對二人問,「已經晌午了,是讓人將飯菜送來書房?還是各自回去吃?」

「送來書房吧!邊吃邊說。」崔言書並不覺得累,打算多聽聽宴輕的事兒,好好地了解了解掌舵使嫁的這位夫君。

他年少時,與所有人一樣,都聽過他的名號,但又與所有人都不同,因為他爹時常對他嘆息著說,「可惜你托生成了我兒子,清河崔氏的旁支雖然在外人看來,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但只有咱們自己知道,比起嫡支來並不尊貴,比起京城皇子王孫來,更是沒法比,哪怕你再聰明絕頂,有這個身份也是誤了你,就拿端敬候府的宴小侯爺來說,年少便如此驚才艷艷天下知,待他成年,那還了得?」

他不太服氣,也許因為他的身份,世人誇大了呢,他不是清河崔氏的嫡支又如何?他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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