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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書鬆了一口氣,帶著宴輕去了東間屋,又吩咐人去抬水給宴輕沐浴,然後又讓人送來了夜宵。
能進屋裡伺候的人,自然是自己人,至於外院的別的什麼人,也探聽不到消息。
宴輕沐浴後,吃了夜宵,沒別的事情,便很快歇下了。
凌畫在書房議事到天明,天明後,回來了一趟,去了淨房沐浴換衣,用了早飯,便匆匆帶著琉璃出去了。
宴輕醒來時,已到晌午。
雲落與端陽一起坐在窗跟下,正在用氣音聊天。
無論是他們倆,還是琉璃,都學會了在距離宴輕近的地方用氣音說話,因為實在是小侯爺的耳朵有時候太靈敏了,不知道哪句話就被小侯爺聽到惹了他挨罰,所以,這倆跟在宴輕身邊的人,最是懂得這裡道理。
端陽用氣音對雲落問,「少夫人去哪裡了?你知道嗎?」
雲落知道一點兒,「去漕運馬頭了。」
端陽心痒痒,「不帶著小侯爺去嗎?」
「主子讓小侯爺歇著。趕了這麼多天的路,第一天小侯爺也起不來。」
端陽想想也是,「昨兒那群官員里,有個長的挺年輕的,官職看起來不算低,長的也挺好看的,那個人叫什麼?他是不是喜歡少夫人?」
雲落轉頭看著端陽,覺得他真是出息了,昨天晚上黑燈瞎火的,哪怕總督府衙門外有燈籠,那麼短的時間,他竟然也能看清?尤其是還挺突然開竅敏感的,他仿佛一下子對端陽刮目相看了。
端陽立即問,「你看著我幹什麼?怎麼這種眼神看著我?難道我看錯了?不可能!我昨天夜裡看的清楚,那人看著少夫人的眼睛發亮,但是後來少夫人給眾人介紹小侯爺時,那人看著小侯爺,眼睛一下子就黯淡了下去,仿佛被抽乾了精氣神。」
雲落服氣,「昨天那麼多人,你只看到他了?」
端陽道,「那人太顯眼了。」
他問,「我說的對不對?你還沒說那人叫什麼名字呢?他是不是真喜歡少夫人?」
「他叫孫明喻,喜不喜歡主子我不知道,但的確是年輕有為,在江南漕運很得主子器重。」雲落不介意跟他多說說這個人,「他是三年前主子一手提拔上來的人,主子很多事情都交給他來做,他也不負所望,很多事情都做的很好,主子說有他在,江南漕運她能安一半的心。」
端陽一聽,少夫人對這個人的評價可真是夠高了。
他替自家小侯爺酸了酸,嘟囔,「他雖然長的還不錯,但也沒我家小侯爺長的好看,比小侯爺還是差很多很多。」
「嗯,那倒是。」雲落不否認這個說法。
若不是第一眼見小侯爺長的好,主子怎麼可能一下子栽了進去,如今出不來了?小侯爺的容色,世間難有其二。
第434章 罰站
宴輕走出房間,暖融融的太陽打在他身上,他切身地感受到了江南與京城的不同。厚重的棉衣脫下,換了輕便的綢緞薄衫,整個人一下子都感覺輕快了不少。
「小侯爺您醒啦?」端陽和雲落立即從窗跟下站了起來。
宴輕點頭,對著二人問,「你們一大早上就坐在這裡鬼鬼祟祟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端陽:「……」
雲落:「……」
他們的確是嘀嘀咕咕了,但沒有鬼鬼祟祟。
「嗯?」宴輕盯著二人,「實話實說,有一個字的欺瞞,看我收拾你們。」
端陽:「……」
雲落:「……」
早知道他們就躲遠點兒說了,誰知道小侯爺哪怕聽不見,也有這個逼問的操作。
端陽有點兒想哭,看向雲落。
雲落抬頭望天低頭看地,就是不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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